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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他這麼一搞,陸盞眠登時手粗無措起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肩胛骨與雪白鎖骨處,令人頓生癢意。
「陸盞眠。」寇驍內勾外翹的眼睛輕眨,忽而合上,他緩慢地呼吸著,輕嗅著女人身上的茉莉味,像是上了癮,他低聲喃喃,在她耳邊說著葷話:「我真想就在這吻你,可我知道,只要我碰你,你就會跑得更遠。」
「就像我第一次偷吻你被你發現的時候,你整整晾我好幾周。」寇驍頓了頓,他打了個比喻,「跟膽小蝸牛的觸角一樣,輕輕一碰,無論我怎麼引誘你,你都不再鑽出來。」
這些話無疑是碾過陸盞眠最軟的心坎,這些塵封的回憶曾幾何時被她放在最貼心的位置,就連寇驍當時的一舉一動,甚至細微到他的表情都記錄得一清二楚,可如今所有記憶被粗暴、野蠻、強勢,給佔領。
她早已不是他豢養的任人擺布的「金絲雀」了,比起將她形容成蝸牛,她更喜歡將自己比作絕無僅有的夜鶯,或者是荒漠乾涸土壤遠離綠洲成長的戈壁薔薇,脫離別人的依靠,那麼她也能活得無比燦爛。
「蝸牛途徑泛濫的鹽水終成濕漉漉的水漬。」陸盞眠彎唇,臉上透著詭譎,「她行徑過的路上坎坷的鹽巴究竟是誰撒的,究竟是誰用鐐銬鎖住天鵝的腳腕與脖頸?」
時間彷彿凝滯陷入回流,陸盞眠兵不血刃就讓寇驍棄甲曳兵鮮血淋漓,伏屍百萬後他拱手相讓城池。
眼前的女人面容精緻耐看,烏黑髮亮的長髮慵懶地垂在胸前,言語犀利半分不相讓,可面上卻風輕雲淡彷彿無事發生。不得不說,陸盞眠在離開他的這些年裡,發生的變化是他難以想像的。
在大學時他是最厲害的辯論高手,而在此刻,他的巧舌如簧像是突然宕機,生了鏽。
「寇驍,我們最好的關係就是我不再為你改變,而你也別再強求。」陸盞眠的話飄逝在風中,她躲過寇驍條件反射般的拉扯,緊接著快步往前走。
向前走動兩步,她頓住腳步,貝齒輕咬著舌尖,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該死,她的車壓根就停在另外一個角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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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陸盞眠再次狠言拒絕,真心話被當做廢紙揉成團扔進紙簍後,寇驍接到霍明遠的電話,他二話沒說驅車趕往霍明遠的場子。本該熱鬧非凡震耳欲聾炸響蹦迪音樂的酒吧此時眾人紛紛斂聲屏氣,甚至連招牌都掛著歇業。
剛湊近瞧,只見霍明遠面色狠厲抬手擲著手裡的水晶杯,抬眸看到寇驍的那一秒,他肆意的神色稍稍收斂,「來了?」
「你有脾氣去俱樂部撒,正好我也想去拳擊場鬆鬆胳膊。」寇驍隨意執起桌上的酒杯,晶瑩的液體順著光潔的下頜往下劃,直到消失在鎖骨處。
聞言,霍明遠低嗤,他不耐煩地抬起地上的腿架在茶几上,說出來的話極致刻薄,「我可不想讓你從拳臺上下不來,回頭寇老太太提溜著柺杖來揍我。」
「我看你比我還不爽,陸盞眠那個狐狸精又招你了?」霍明遠說話沒著沒落,特針對陸盞眠。
果不其然,下一秒迎接他的是寇驍冰冷生硬不帶絲毫感情的注視,他迅速抬起雙手錶示投降,「我收回狐狸精三個字,不過她最近的營業照你看了沒,活脫脫就是勾人心魂的狐狸精啊!」
只見寇驍眉頭緊鎖,滿臉老幹部的茫然,霍明遠果斷拿出手機想要證明自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翻到陸盞眠微博首頁,他拿到寇驍面前,「假如我是陸盞眠男朋友,劃重點,假如。」
「我他媽天天把她鎖家裡,她一向不是清純白天鵝的人設嗎,什麼時候走露背野狐狸風了?」
霍明遠不經意地抬眸,只見寇驍暗淡的眸子隱隱藏著欲燃的星火,彷彿下一秒就能火山噴發燃氣火蛇。他慫唧唧地往旁邊挪動兩步,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