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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穿鞋還摸腳底的?
陸盞眠實在頭皮發麻,掙脫汪靜的桎梏後,她抬腳踢開那雙昂貴的裸粉色平跟鞋,白皙圓潤的腳不懼寒冷地踩在涼透了的瓷磚上,她話裡藏針,「我跟寇少貌似也不太熟,你這樣的舉動傳出去,有辱我的名聲。」
嘶。眾人倒抽一口涼氣,這話陸盞眠可真敢說。
躲在後頭看熱鬧假裝吃瓜群眾的應梔在心裡瘋狂啪嘰啪嘰鼓掌!自己家盞眠就是幹得漂亮!
溢滿滿亭的冷漠與聲色犬馬十里洋場裡看熱鬧勁兒相交織,寇驍如今青睞於她這方,黎桐像個夾緊尾巴的黃鼠狼似的連個屁都不敢放,她嘲諷地勾了勾唇角,「我還有事,恕我不再奉陪。」
黎桐咬碎了銀牙。
雖然她是沒腦子的那種蠢,但也不至於在寇驍已經表態的情況下硬著頭皮跟陸盞眠正面剛。
眼見著陸盞眠施施然地站起,神色薄涼的秋水瞳看也沒看他,可寇驍還是情難自抑地伸出右手攥住她的細腕,晦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受傷,他發問:「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
嘖,什麼時候寇驍也會提出以疑問句的句式來問她了,他不是素來肯定句用得最多嗎?
「把頭轉過來。」男人語氣強硬,令人難以拒絕。
他素來對她頤指氣使慣了的,樣樣都得讓他稱心如意,就連她的芭蕾舞鞋還得用他選擇的那一款,如若不然,以他偏執的性格又要鬧上一番。
從前慣著他是因為她傻,覺得寇驍可憐無人疼,拿最赤城的心去貼近它後才驚覺,這個男人的控制與佔有慾是她無法想像的,他就是想要她以金絲雀籠中鳥的姿態陪伴他,直到玩膩。
合上杏眸,唇角微翹,如今的陸盞眠沒道理重蹈覆轍,更不會重新回到她的懷裡。
抬步不顧右腳高腫的傷痛,陸盞眠慢慢地往前走,她的背脊筆直,像是高傲的白天鵝。
緊接著,只見寇驍抿緊唇瓣大步上前,他像個野蠻人似的扛起陸盞眠,不顧女人的掙扎,他冷冷地警告在場的諸位,「今天的事如果誰透露出去半點風聲,那麼休怪我寇驍翻臉不認人。」
「寇驍,你是瘋了嗎?」陸盞眠表情不霽,面色惱然。
寇驍緊緊地用手臂力量扣著她,如墨色般深沉的眸子裡滿是薄涼,唇角的冷意化都化不開,「在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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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寒潮還未從這個季節完全撤離,澀涼相逼的冷意無孔不入地從四周湧入,庭院裡有梅花的暗香拂來。
陸盞眠沒有閒情雅緻去欣賞院中開得正盛的臘梅,她整個人被寇驍攬在懷裡,隨她掙動,眼前的男人愣是仍舊紋絲不動。氣到極致的她,嚥了嚥唾液,發狠的眼睛眼睛盯著他輪廓線優越的下頜。
發癢的齒關憤恨地碾上了他挺括的肩膀,因為情急,所以咬得格外的厲害。
面色漸漸發青的寇驍忍住疼,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著陸盞眠的那雙杏眼,冷淡的眼神漸漸盈滿溫度,「陸盞眠,你是屬狗的是不是?」
「放我下來。」陸盞眠懶得跟她多廢話,他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將她抱出來,有沒有顧慮過她的感受?
寇驍置若罔聞,只要他一鬆手,那麼陸盞眠就一定會遠遠地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不管不顧地將陸盞眠拽進邁巴赫內,他緊緊地環抱住她。
因為許久沒睡,所以他的眼睛微微赤紅,他低聲命令向威,「開車。」
封閉的車廂內彌散著淡淡的薄荷氣味,因為寇驍的病嬌體質及潔癖習慣,所以聞不得什麼別的味道。而她喜歡薄荷的清香,在她所居住的那個院子裡,廊前擺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