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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主子死在自己眼前。
“我看你傷得不重,不跑怕就來不及了!”匿冥話有諷意。
洪荒自然不是匿冥的對手,“可匿冥君你別忘了,你是君子,我不是!”說罷,洪荒一把暗器射出,藍知更忽上忽下亂飛啄著洪荒,他一刀斬去,險些將其拍死。
匿冥迅速躲閃,以弩作盾,擋於胸面之位,百密一疏,還是被一把鋼珠中的一顆擊中手部。
瞬時,手上冒起白煙,匿冥吃不準這小子會玩什麼把戲,邊撤邊射出兩剪,射中他的小腿,就這樣打了個照面,匆匆駕馬返回。
匿冥此時最想見到許未初。
天快微亮,許未初從匿冥房中走出,“毒解了,不過是綠礬油浸過的鋼珠,會留疤不會傷及太深,無事,無事。”
賢之這才鬆了口氣,進到房中,“這疏離子還真是活學活用,都開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虧你還笑得出來,我這可是為了你才受的傷,誰說是疏離子乾的,明明就是你養的那家賊!”
“家賊?你說的可是洪荒!”
匿冥點頭,“他換了山頭,如今跟了疏離子,今日的事還真是被你料到,李輔國是來幫忙剿除叛黨的!”
“簡直是物以類聚!”鶴引嗤之以鼻。
“哼!看著吧,就算過去十天半月,他也不會主動在聖前邀功的。”
“那個宦人何時變得這般謙虛有度,以前不是逢事必到,就怕有什麼好處,把他落下!”鶴引在一旁問著。
“所以說他做賊心虛,他原想趁火打劫,刺殺楚王而去,見了御林軍強兵在前怕難以應對,逃走一個都會走漏了風聲,他都會沒命返京,於是才臨時倒戈!”
“還真是個牆頭草,左右不定,怕是這會兒疏離子也要找他麻煩了,等著看好戲!”鶴引回到。
匿冥卻還是糾結一個問題,“先知,你務必小心洪荒,他對你似乎頗有敵意。”
鶴引一個高聲,“讓他來啊,看我不收拾了他!”
匿冥不搭理鶴引,“不要掉以輕心。”
“對了,賢之,你是如何看透李輔國的詭計的,我沒怎麼一點也未曾察覺。”
賢之輕聲一笑,“那天和匿冥閒話,安慶緒這剛剛登基了,疏離子再不出手錶態立功,很快就沒命了,他怕了,急了,但京師不比他處,他勢單力薄,不找李輔國他還能找誰?”
“所以說這時候只要有叛黨歹行,就一定會有李輔國的爪牙?”鶴引詢著。
“嗯!極有可能。”
壹佰柒拾肆:矛頭掉轉 一石二鳥
岐王這次沒有上回被李輔國和張淑妃陷害那般憤懣,他把賢之的話聽進心裡去了,是啊!如果自己真的動了氣,和侯玄松過招兒,不正是稱了李輔國他們的心,況且,侯玄松正巴巴地等自己怒火中燒,來一個亂中出錯。
於是,岐王泰然自若地坐在府內品茗,還不時地把賢之喚來陪他閒話。
“義父,侯尚書最近可是安靜了?”
“安靜的很,完全沒有一點風吹草動,怕是肩負重任,分心乏術吧!”
賢之忍著笑意,“義父,萬不必心急,我這次雖未能幫您保住差事,卻可以將嫂嫂安然無恙地留在岐王府。”
岐王甚是滿意,“那我就踏實了!”
李輔國從一線天回來以後是吃不下睡不著,成日裡憂心忡忡,見到張淑妃也是躲的遠遠的。他這麼一來,張淑妃倒是心裡沒底了,找了個上香的藉口就喬裝進了李府。
見面先是破口大罵,“你幹了什麼好事,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趕快給我招了!”
李輔國一臉的委屈,“娘娘,你可是冤枉了老奴,我為了拉攏疏離子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