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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跑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緩緩合上,也再沒往外頭看一眼。
……
心身醫學科在五樓,此刻午休尚未完全結束,紮在自己工位的同事並不多,等待醫生上班的患者卻坐滿了整個大廳。
徐知歲剛從電梯裡走出來,正百無聊賴剪指甲的馮蜜眼尖地瞥見她,小哈巴狗似的湊上來,笑容曖昧。
「徐醫生,午餐吃得怎麼樣啊?那帥哥人呢?怎麼不見他送你回來?哎,他是做什麼工作?我剛才查了一下,他手上那隻表堪稱天價,把我賣了也不一定買的著。」
徐知歲停下腳步,表情無語問天,「馮蜜,我突然發現你爸媽給你取這個名字還真是取對了。」
「啊?什麼意思啊?」馮蜜眨巴眨巴眼睛。
「你能不能不要像只小蜜蜂一樣整天在我耳邊嗡嗡嗡,我頭已經快炸了。」
馮蜜噘嘴,表情委屈,「人家還不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你怎麼還不領情?」
徐知歲睨她一眼,「我謝謝你了,剛才在食堂也是你說漏嘴的吧?」
「我也不是故意的,裴醫生問我你去哪了,我就……好吧,我下次注意。」馮蜜撇撇嘴角,走回工作,將亂糟糟的記錄本壘成一疊,低聲喃喃道:「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啥時候能讓遇見個帥哥就好了。」
徐知歲搖搖頭,走回辦公室。
說到裴子熠,再次遇見他是在三年前一場與兄弟醫院的交流會上。
那時的他已然是市九醫院最年輕的兒外科醫生,俊朗帥氣,前途無量,光是一身西裝往演講臺上一站,就讓一眾多小護士看直了眼睛,結束後更是扎堆去要他的聯絡方式。
謝成業與裴子熠當時的老師是舊交,謝成業領著她過去打招呼,兩人因此不可避免地打上照面。
那天之後,兩人恢復了聯絡,不久後裴子熠考進了長濟醫院的兒科。聽說因為這事裴母差點和他翻臉,責怪他家裡鋪好的路不走,偏要來這人才濟濟的長濟醫院當什麼鳳尾。
徐知歲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或許和自己有關,她再怎麼遲鈍也能察覺到他對待自己的不同。
然而她還是選擇迴避,她做不到口是心非,也不願意踐踏任何人的真心。
即便所有人都對她的做法無法理解,裴子熠那麼優秀,家世又那麼好,她還有什麼不肯放低姿態的。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害怕看見裴子熠的。因為一看見他,那段塵封的往事又被勾起,一看見他,她就忍不住想起從前那個和他形影不離的少年。
她想,這輩子她大概很難再去愛別人了,可如果非要找個伴餘生才算完整,她希望,她能找個和她過去無關的人。
酒吧裡,五色燈光交錯迷離,年輕女歌手在臺上唱著輕緩的情歌,宋硯在服務生的引領下沿著卡座一路往前,一眼就看見了孤零零坐在吧檯邊喝酒的祁燃,面前已有喝盡的酒瓶子,顯然已經等了許久了。
幾乎是同時,祁燃也看見了他,抬手招呼:「這裡。」
宋硯坐過去,脫下外套擱在腿上,打量著周圍說:「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未免太清靜了吧?」
這是個靜吧,來人喝酒聊天安靜聽歌,沒有迪廳的喧鬧,祁燃覺得這裡挺好,他實在無法適應那種嘈雜的環境和震耳欲聾的音樂。
他把自己跟前的一杯就往宋硯手邊推了推,「這次休假幾天?」
「就三天,收假後就要出任務,估計沒有小半個月回不來。」
說起來也是天意弄人,當年祁燃一心想考軍校,最後關頭卻不得不為了現實放棄理想。
而宋硯呢,他從小立志做個躺著就能賺錢的大老闆,大學時卻陰差陽錯參加了徵兵,成為了一位光榮的特種兵,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