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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也就是從那開始;溫月便著手控制起飲食來;這個年代可沒有剖腹產;要是孩子太大了;遭罪的可還是自己。
她這雖是一切都好;可是想到主屋裡打從入了冬就開始三五不時鬧病的趙氏,她皺著眉頭說:“我這裡不算什麼大事,真正需要費心的是奶奶那邊,越是臨近過年,她這情緒就越不對,我真怕她再有個什麼。你說咱們要不要給她找大夫來看看,抓幾付藥給她調養調養?”
方大川略顯沉重的坐在溫月身邊,沉聲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大夫說她這是心病,還得心藥來醫。可你我都知道需要醫她的這味藥是什麼,我也知道奶奶心是是想要我去尋他回來的。可我卻是有一萬個不願,哪怕被說成是不孝子,我也不願意。”
溫月拉著方大川有些戰慄的手,輕聲說:“我也不願意的,大川,謝謝你;謝謝你肯為了我們母子背上這個心裡重擔,謝謝你。”
趙氏無疑是家中最思念方同業的人,她最近一段時間常常明裡暗裡的暗示希望方大川能去找尋一下方同業,可能也是因為知道方同業並不得人心,所以她從不敢將心裡話直白的說出來。可就是她這個樣子,那混濁雙眼中的一絲絲祈求之色,讓始終假裝聽不明白的方大川心中倍受煎熬。
除了緊緊握住方大川的手,表明她始終與他站在一個陣線永遠支援他以外,溫月也不知道還能再做些什麼。溫月知道她是自私的;她真的不想讓方同業回來;打擾他們這平靜而充滿希望的生活。
最終,夫妻兩個誰都沒有再提起方同業這個人,只是在對趙氏的照顧上更加用心,可不論怎樣;趙氏眼底的失望之色卻還是越來越濃;精神也越來越差。
過了臘八,年味越來越濃,方家的兩頭豬早已經宰殺完畢,雖說趙氏還是整天提不起來神,可總算有小滿在家中跑來跑去,多少衝淡了因為趙氏心情低落而帶來的陰霾。
就在溫月跟方大川努力想調動起趙氏的心緒,爭取能過個好年的時候,方同業竟然帶著郭麗娘,在臘月初十那天回來了。
看著眼前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兩人,趙氏又喜又傷,李氏淡漠一片,方大川那是抑制不住的恨意,而溫月則是滿心的厭惡。
“娘,我回來了,不孝兒子回來了。”與上次一樣,方同業做著與上次回來時沒有一絲不同動作;跪倒,用雙膝爬向趙氏的身邊,伏地痛哭起來。
趙氏也是悲從心來,嗚嗚的哭個不停。
“你哭什麼?”溫月心中實在是憤怒,沒有辦法去指責趙氏;也只能對著在一邊裝腔做勢伸著蘭花指擦眼淚的郭麗娘問道。
“我是替夫君高興,我們離開這麼久,你們不知道夫君心底有多念著娘。”郭麗娘紅的眼睛,一臉感動的看著哭抱在一起的趙氏跟方同業說。
夫君?!娘?!溫月差點沒被郭麗娘說出的這兩個詞噁心死,斜眼看著郭麗娘,溫月冷笑道:“誰是你夫君,誰又是你娘?你是不是吃錯了藥,神智不清,跟誰家裡亂攀親戚呢?”
郭麗娘沒有料到溫月才剛一見面,就會對她這樣的尖利,猶豫了一下,她撫著小腹嬌羞的說:“月娘,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已經有了夫君的骨頭,再過不久,大川就要有個弟弟了,往後啊,他就不會再是孤單一人。”
什麼?溫月一愣,眼睛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郭麗孃的小腹,郭麗娘也發現了溫月的打量,微微用力挺起了還沒有顯懷的肚子,一臉的得意。
前面正跟趙氏哭的方同業聽到了溫月跟郭麗孃的對話,忙抬起頭來,擦去臉上的淚水,十分高興的說:“娘,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麗娘她有了身子了,再過不久,您就又要多一個孫子了,高興不啊;娘?”
“啪”的一聲響,將屋內因為聽到這個爆炸性訊息正驚訝的大家將目光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