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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一揚,琴聲簫聲同時戛然而止,默契程度可見一斑,音樂的確是能跨越語言,讓人與人之間彼此交匯,難怪都說音樂無國界,想來是有道理的。
含笑下去,想必心中已然有數,我暗謅,那位吹蕭的公子有福嘍。
不一會兒上來四個彪形大漢,抬著一個偌大的棋盤,將棋盤放定之後,於四人之後走上一位白衣姑娘,嘩嘩幾下便擺出一個棋局,“前日白鈴遇上此局,一直未能想出下一步,如果哪位公子能解了此局,就是今日的白鈴座上客。”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是誰喊了句,“白玲姑娘的棋藝哪是我們能比的。”
我冷哼一聲,拉過於宗澤的袖子,說:“你去對上一對。”
於宗澤連連擺手,“白玲姑娘的棋藝在盛京可是數一數二的,我可不去丟人現眼。”
我不滿的撇嘴,又轉向南宮。
他見我看他,臉一紅,低著頭說:“我也棋藝不精。”
於宗澤往嘴裡塞了顆果子,不緊不慢的開口,“你怎麼不去?”
我瞪他一眼,嘆氣道:“我不會下圍棋。”
於宗澤一副吃驚的表情,故作難過的哀嘆,“你都不會,還讓我們自掘墳墓。太狠,太狠了。”
我惱羞成怒,“本姑娘會下的棋你們這沒有。”
“是嗎,那你會下什麼?我也聽聽有何獨到之處。”於宗澤就是要和我作對。
“說出來怕你都沒聽過。”我想了想也沒見到有人下象棋的,於是便道:“象棋聽過嗎?那可是最考人智慧的,還有五子棋,估計你更沒聽過。”
於宗澤滿臉堆笑,“是沒聽過,不如有機會做一副出來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好啊。”我當即答應,就當娛樂生活也行。
外面一陣騷動,引得我們也轉身看去,原來不知是哪個房間的公子讓侍女傳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面畫的正式棋局的解法。
“怎們他們都不露臉的。”頭也不回,好奇的問道。
“你還不是不願露臉。”於宗澤一筆帶過。
“廢話,我是個女的。”搬出事實將他一軍。
“他們也不想暴漏身份。”他也毫不示弱。
我哼哼,“都來青樓了,還害怕丟臉,真可笑。”這和明明是內奸還要標榜裝烈士的人有什麼兩樣,都一樣是裝B犯,遲早要完蛋。
“不是人人來這都是想那齷齪事的。”於宗澤好笑的搖頭。
“也對,反正南宮就不是。”我抬手指著他,搖搖頭嘆息,“至於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於某甘拜下風,再說下去,我就不只是風流……”硬是沒說出嫖客二字,於宗澤無奈的聳聳肩,卻也不當一回事。
棋盤剛被那四人抬了下去,照明的火光同時一暗,我嘴角高高翹起,不知又耍的什麼把戲。
忽然之間無數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數道白色絲帛齊齊從一個方向射出,燭光驟然一亮,隨著花瓣的落下,大堂之上飄然落下一團火紅。
白色絲帛離地約有三尺,而那位曼妙之人輕飄飄的站在上面,樂聲響起,兩道紅影沖天甩出,陣陣馨香撲面而來,而那紅衣姑娘已隨樂而舞。
紅色的舞衣緊緊裹在身上,傲然的身材表露無疑,看得臺下眾人色迷迷,就差上臺將美人摟在懷中。
那紅衣姑娘跳的舞竟和敦煌壁畫上的飛天舞有些相似,只不過她跳的更加妖嬈,更加飄渺,能在絲帛上曼舞,這舞蹈功力可真是強悍。
尤其是最後的造型,美女腳下的絲帛收作一團,而她盤腿做與上面,一隻藕臂微翹蘭花立於頭頂,另一隻手置於唇下,性感而孤傲。
臺下一人帶著猥瑣的笑容擠上前來,色迷迷的說,“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