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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著楚楚可憐的風家小兔兔,我的保護欲驟然升起,豪言壯語不想即出:“放心。我來幫你搞定他。”
剛一聽我出口承諾,風亦潮也沒顧及到我所說的不合章法,隨即開心道:“炎姐姐你人真好。只有你幫我!根本都指不上她們。”
旁邊侍女吐了吐舌頭:“小姐,不是茹芸不幫您。實為愛莫能助。只是……”她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我聽她自報家門才知道她就是剛才風亦潮嘴裡嘀咕的茹芸。只是不知她是不是也姓許?不過這茹芸看起來乖巧靈活,且能對自己的主子講出她所疑慮之事,不似別的僕人滿嘴滑舌,欺瞞主人。
聽完她所說,我仔細一想,現代不比古代,不必學習女紅和琴瑟,如若那個楊琛是要讓風亦潮學習這些,我哪裡能會啊。只是不知十字繡和會一點點的鋼琴算不算是女紅和琴瑟吶!
我慚愧的低下頭,風亦潮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我還是溜為上策。
哪知道風亦潮小臉漲紅,為我忿忿不平喊道:“哼!炎姐姐可是靈術師,哪有她搞不定的事情。”依葫蘆畫瓢,這小妞也脫口而出我剛才不當之話。
只是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
“小姐。此話怎可由大家閨秀口中說出。古語有云,擇辭而言,適時而止,大家閨秀更需謹言慎行。”語氣溫和卻藏嚴厲的男中音插入我們的對話。
聽聞訓斥,我扭頭看向來人,此人穿一件藏藍寬大儒袍,衣玦隨風飛揚,眉目凜冽,頭戴銀質佳冠,身形氣勢之間隱隱透著一股正氣,想來定是風府的貴客。
“楊總管。”侍女茹芸向他微微打了一千。
在我看來,管家都應是事滑老練,長袖善舞,且已垂目的老人家,比如炎諫老伯。怎麼可能會是這樣一個人,以他的錚錚之氣,何以會是風府管家。
風亦潮眼見來人就似霜打了的茄子,遙遙不敢上前。
楊琛見她害怕自己的樣子,眼睛裡一閃而過的疼痛叫我抓個正著,頓時心裡樂開了花,倘若他們能夠跨越世俗在一起,也是絕配的伴侶,只是風亦潮會被他吃得死死的,不過仔細一想他那也是愛之深責之切。只是最怕襄郎有意,神女無情。
他見到風亦潮旁邊站了我這麼個陌生人,還拉著風的手很是親密的樣子,眯著眼細細打量我後,謹慎的問道:“炎姑娘是以不知出府之路?”
哈!一猜即中,用的著這麼聰明嗎?只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是炎雪悠?
見我露出不解之色,他微微一笑,露出審視又好似有戲可看的神色來,“昨天傍晚風少抱回一位酒氣熏天,滿口豪雲壯志的姑娘回來。我問起他來,他卻只說是未來的少夫人,以我愚見,那位姑娘應當就是你了。”
砰!血氣上湧到腦門,未來少夫人?風亦塵,真有你。仔細咀嚼這句話的含義,心裡就像吃了蜜似地甜絲絲的。
只是他幹嘛抱著喝醉的我四處閒逛,害得我好端端的淑女形象盡毀,要是以後真嫁到這裡,那是怎樣的一幅慘景那!唉!心裡那個羞愧與不甘就跟恆升指數一樣噌噌噌的往上冒。
“原來炎姐姐就是嫂嫂。”風亦潮一聽,喜上眉梢,親暱的往我懷裡一鑽,只露出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我以前還很擔心未來的嫂嫂呢。現下知道是炎姐姐了,我好開心。”
想來也是,古代沒有自由戀愛,只有極少數是婚前相愛結婚的,大多數嫁娶都是媒妁之言,女子在嫁人之前基本不會去夫家的,只有大婚當天才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風亦潮才會沒見過早已指婚的炎雪悠,也就是我。而且以她靦腆的性子想當然就會害怕未來的嫂嫂。現在知道是我,而短短時間又已經和我熟識,自然會喜不勝收。
我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不忍告訴她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