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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預料中的與大地親密接觸,也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而是掉進了一個異常柔軟的懷抱,而且從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手傳來絕對的安全感。蘭小語慢慢地睜開眼睛,才發現他正單膝跪地抱著自己,在對上他雙眸的瞬間他卻忽然別過了頭也將自己放了下來。蘭小語心裡暗想,看來他的武功不差。
“二皇子,謝謝您,奴婢告辭。”蘭小語微微俯身說道,說完便轉身離去。
“以後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婢。”在她轉身的剎那,楚天凌冷冷地飄出一句。
蘭小語徒地停住腳步,轉身詫異地問道:“那我應該自稱什麼?”
“隨你。”楚天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躍身上馬,拉起馬韁,在離去的關頭忽然又頭不回地說道:“小語挺好。”
蘭小語低頭直納悶,素聞他對禮節要求的緊但為何……啊!莫非他被雨淋出了毛病?蘭小語猛地抬眼看去,卻已見他飛奔出去很遠。
好睏!全身突然燥熱起來,頭腦裡更是一片漿糊,蘭小語用手摸了摸額頭,燙!原來發燒了!蘭小語雙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後朝著那個大門走去,在看到李管家一臉的詫異和鄙夷後輕輕笑了笑,放心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個涼涼的布在自己額頭上擦來擦去,很是舒服,身旁不時地有匆匆的腳步聲,接著有很苦的液體流進嘴裡,蘭小語輕輕皺了皺眉,將液體盡數吐了出來,這麼苦該不會是毒藥吧?但是那液體又流進了嘴裡,蘭小語緊閉著著嘴不讓那液體流進嘴,想睜眼看看是誰要害自己,可那眼皮就像有千斤重,努力了半天竟一點也沒有睜開。半響後只聽到一旁響起一個很熟悉很溫柔的聲音——“良藥苦口,但不喝可不行。”
像是突然間獲得了某種奇大的力量,蘭小語心裡頓時放鬆下來,嘴也不再緊閉。在又苦又難聞的液體流進嘴後又有一些甜甜的貌似蜂蜜水的液體流進嘴裡,蘭小語輕輕舒展開眉,將其盡數吞下。
翌日清晨,吳鈴大打著哈欠懶懶地穿好衣起床,搖搖晃晃地走到銅鏡前一看,輕笑,自己又成功地頂上了熊貓眼。只是昨晚自己幹嘛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究竟是愁著自己該如何去偷那個玉扳子睡不著還是思索著自己該不該去偷它而睡不著?唉,真是麻煩。吳鈴輕嘆了口氣出了門朝著廚房奔去。這麼晚了怕又是些冷稀飯冷饅頭吧?要是還能吃到像上次那樣熱乎乎的包子就好了。
吳鈴正低頭想著那香噴噴的包子流口水,但在推開門的瞬間就發現一盤冒著熱氣的包子出現在自己眼前。揉了揉那對兒熊貓眼,吳鈴確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覺。順著盤子裡的包子看上去,對上了一雙含笑的雙眸,吳鈴唰地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司馬安。難道他一大早的又抽風了?不過要是他抽風后就會給自己什麼好處例如將這盤包子賞給自己什麼的,那自己還是滿希望他天天抽風的。
“將軍,您這是抽,做什麼呢?”吳鈴兩眼晶亮地望著那盤裡的包子不住地吞口水,頭也不抬地問道。“哦,我知道了,又是將這包子扔了餵狗可惜了所以給我對不對?不過,將軍,這又何必麻煩您親自送來呢?您吩咐一聲,我定會親自去取的。呵呵。”吳鈴突然抬起頭笑呵呵地說道。這麼好吃的包子扔了確實是可惜了。
“這,是專門為你做的。”司馬安盯著那盤子,頭也不抬地說道,說完抬起頭後又厲聲說道:“怎麼穿得如此少?進屋去!”說完也自顧地繞過她走了進去。
吳鈴撓了撓頭上雞窩似的頭髮,屁顛顛地跟了進去。只是雙眼不離那盤子裡的包子。
司馬安將盤子放到桌上,繞著這間不大的屋子走了一圈,在看到窗臺上那束花後輕輕笑了笑,在看到那狗窩似的床後又輕輕皺了皺眉。吳鈴一門心思在包子上,對他的表情毫無所知。
“坐下吃吧,別站在那兒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