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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琳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
「阿笙……你……。」
華笙看華琳的眼神一愣一愣的，笑道，「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華琳點頭。
「感覺今天的你，有些陌生，一點都不像我認識很多年的你。」
華笙問她，「那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不愛說話，不愛笑，惜字如金，性格頗冷。」
華笙低著頭，淺淺的笑。
「阿笙，你過的應該很幸福吧？在江家？」華琳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在江家怎麼說呢？也不能說幸福吧，你也知道我的婚姻毫無感情基礎，不過就是聯婚罷了……但平心而論江家人對我不錯，我過的也挺自由自在，這樣就足夠了。」
華琳想，華笙一定是在江家過的不錯，才能狀態比之前還要好，笑的比以前多，話也多了。
上次宣佈奶奶遺囑的時候，華笙被眾人圍攻，江流出面護妻，特別男人。
想來，就五妹這個姿色，江流也必然會善待的。
但是有些話華琳也沒說的太明，她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
兩人這麼一聊就是兩個小時。
華琳主要還是道了歉，給華笙拿了一些書。
分開的時候，華笙看了看時間還早的很。
春桃提議這裡附近也有個擺攤的古玩雜貨市場，可以去逛逛。
不過這次的比較低端，都是擺攤的，東西也是真真假假，一不小心可能就上當。
可華笙心情不錯，想著既然路過，那就逛逛。
於是，主僕二人朝著龍蛇混雜的古玩雜貨市場走去。
這是一個舊貨市場改良的，裡面有四趟街，都是擺攤賣貨的。
但，東西質量確實很次，有很多甚至是做工很假的贗品。
不過是為了糊弄一些有錢想裝懂實際又不懂的土炮而已。
這不，剛進去就遇到一個。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肥頭大耳，脖子上戴著一個很粗的金鍊子，很誇張的那種。
穿著範思哲的衣服，很花哨。
他拿著一個lv的手包，摟著一個長相嫩嫩的小姑娘。
小姑娘年紀不大，但是化著很濃的妝，穿著黑色絲襪，小短裙，打扮的倒是庸俗了一些。
華笙路過的時候，他二人正在看一個老大爺賣的碗。
那老大爺穿的破破爛爛，臉上還有灰，但……越是這樣，越吸引買家。
因為買家們潛意識的都會認為這樣的村裡人實在，不騙人。
更認為他們手裡都有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或者是自家附近挖出來的。
「小夥子，我這碗一萬塊錢賣你真的不貴了，我和我老婆子也不懂這些，就是想著急換點錢給兒子治病，要不然肯定不賣，這碗還是我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聽說是明朝的青花，官窯的貨，你買回去轉手找個識貨的，幾十萬都不是問題……。」
老大爺說完，明顯那胖子動心了。
華笙掃了一眼那兩人微微嘆息，「這年頭，傻子太多，騙子明顯都不夠用了。」
聲音不算大，但是胖子身邊那個小姑娘耳朵靈，聽見了就瞪了華笙一眼。
「要你多嘴，說誰是傻子呢？」
春桃氣的直接要衝上去打架，被華笙攔住。
她搖搖頭，示意不讓她上去。
「小姐，這樣的人，就欠收拾，您別攔著我。」春桃壓不住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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