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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她,男女不忌!什麼人都敢往家裡帶。
顧容瑾氣得臉都變型了。
尤其她身上一股股濃烈的酒味,燻得他現在就想暈。
「小寶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顧容瑾咬牙切齒道。
這話聽著咋這麼怪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白玨一隻手搭上他的背,多大事,又是摔東西又流眼淚的。
顧容瑾甩開她的手,「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小寶成了這個樣子,我人都失去知覺了!」
白玨:「所以我說你一定要先試鼻息,只要還有一口氣都還有救。」
顧容瑾又氣得不行,聽聽,這是親生母親說的話?他又不想理她了。
白玨從未見過這樣的顧容瑾,為一個人擔憂的直掉淚,氣得小性子都使出來了,就怪有意思的。
她站在他身後,扶住他的肩,搖他,「彆氣了,比試哪有不受傷的,要我看也就兩三個月的功夫,養一養就好了。」
「兩三個月?」顧容瑾聲調都變了,「你說得倒輕巧。」
「你別搖我!」顧容瑾話是這樣喊的,到底沒再動手推開她。
「哎,小寶贏了沒?」
「我怎麼知道。」還是小六子去找得他,說少爺快被人打死了,也沒人管。
顧容瑾過去的時候,他和沈泉的比試已經結束,結果怎樣不得而知,因為他只看見他兒子都快不成個人形了。
若說當時有什麼想法,只有將在場所有人都殺了,方解心頭之恨。可顯然,兒子的傷勢更要緊。
周邊的人都看傻了,就在方才,那氣氛,感覺脖子都涼颼颼的,隨時會落地的樣子。自從這人進門後,氣氛陡然一變。
這輕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白玨推搡顧容瑾的動作大了些,床上的顧長思也被搖醒了。
他努力睜大眼睛,也只看到模糊的重影。
「師父,是你嗎?」
白玨從顧容瑾身後跳出來,雙手握住長思的手,跪在床頭。
離得這般近,顧長思就不需費力的看她,辨認她了。
「師父。」顧長思說話都費勁,嗓子也疼得厲害。
他比賽的時候為了給自己打氣,叫得也厲害。沈泉也叫了,一個壯一個胖,嗓門倒是一個比一個洪亮。
顧容瑾看著兒子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叫「爹」,反而喊「師父」,心裡為她倆關係融洽高興又有些吃味。
「師父,我打贏一場了,我贏了。」
白玨明顯愣住了。
雖說她下注賭她兒子贏,但是心裡並不認為他會贏。至於賭資什麼的,她早就想好了,尋個夜黑風高夜,劫個富濟個貧什麼的,反正她以前經常幹,經驗足。
顧容瑾亦是驚訝不已的樣子,也學著白玨的樣子蹲坐在床頭,與兒子平視。
「你贏了?」
顧長思笑了,「我贏了。」他是開心的,配上他豬頭般的模樣,甚是好笑。
「是啊,我哥贏了!我哥超厲害!我哥都快被打死了也不服輸!」小白花見氣氛緩和起來,人也活潑了,衝進來,胡亂揮舞起雙手描述起當時情景,「我哥抽上和那個沈泉的對戰,所有人都不看好他,都說他肯定會輸。輪到他比試的時候,他那個臺子底下基本都沒人看,都說沒什麼好看的,反正三兩下就結束了。但是後來我哥那個臺子人是最多的。觀眾最後都為我哥鼓掌了,還為我哥加油,他們都為我哥喝彩!還有一些女人都哭啦……」
作者有話要說:
第74章
顧長思累極,幾句話說完,又沉沉睡了過去。
顧容瑾心裡的震撼還沒散去,感覺袖子被人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