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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辦公室裡,一片黑暗,不光天花板和地板是黑色的,就連牆面也是漆黑,能夠俯瞰全橫濱的落地窗緊緊關閉,忠誠地執行著保護首領不被狙擊的職責。
「這可怎麼辦呢?現在還不是對上政府的時候啊。」
如果對受政府秘密委託的夏油傑動手,是不是會被認為挑釁呢?現在的組織內憂外患,再對上白道,那就更是步履維艱,況且夏油傑也是一方勢力之主,本身實力強大,港口afia現在根本沒有能對上他的人。
「所以還是缺人啊,」森鷗外嘆了口氣,看向單膝跪地,頭顱深深低下,露出脆弱脖頸的手下,「麻煩你叫太宰君過來吧。」
剛剛從蘭堂的彩畫集之中脫離,還沒來得及洗去血跡,太宰治就在醫療室接到了森首領的傳信。
「森醫生真是會使喚人呢,我是不是不應該加入這裡比較好?」示意醫護人員放手,他自顧自的一圈圈纏好繃帶,跳下病床,嘴裡嘀嘀咕咕。
太宰治面無表情的與武裝巡邏的同僚擦肩而過,無視周圍敵我難辨的複雜眼神,踏上長長的走廊,站在盡頭那扇堅固的大門前,直接推門而入。
「我是為了安樂死的藥才答應幫你的哦,不要得寸進尺啊,森醫生。」他用輕柔的語氣抱怨著。也不等森鷗外說話,直接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緩解一下即將到底的體力條,「所以又有什麼麻煩事?先說好,如果還是像之前一樣的就算了吧,不如先反省一下自己做首領有多失敗,才會讓人前赴後繼的叛亂怎麼樣?」
「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太宰君。」森鷗外苦笑著,「這次是有別的事,政府有人對復活的先代感興趣,委託了東京的詛咒師前來調查,既然先代那件事是你負責的,那麼那位詛咒師也交給你打發掉怎麼樣。」
雖然是疑問句,語氣確是無可置疑的不容反駁。
「打發?不用幹掉嗎?」太宰治明知故問,他對給森鷗外添堵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森鷗外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除此之外,那位羊之王中原中也的事,也要拜託你了,這麼強大的戰鬥力,如果不能屬於港口afia,還是不存在比較好。」沒有一絲殺氣的聲音裡,透露出刺骨的冰冷。
翻看著送過來的情報,太宰治露出的眼睛微微眯起,神情莫測:「詛咒師夏油傑,看來是個熟人呢。」薄薄一頁紙都寫不滿的情報裡,有著奇怪劉海兒的黑髮青年,微微側過臉,似乎發現了偷拍的鏡頭。
夏油傑看著撿來的未來勞動力們,一個人實在帶不走,只好叫人來鐳缽街接。
隱藏在老街區的三層小樓裡,橫濱負責人宮城一野掏出手帕,擦拭著額頭滲出的冷汗,佝僂的身體不斷衝著身前的人鞠躬,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教祖大人來到橫濱,甚至還讓教祖大人單獨調查委託,實在是大不敬!
「讓您遇到這種事情是在是太抱歉了!請原諒我們的過失!」
夏油傑目送幾個小孩被人帶走洗漱換衣服之後才回過頭來,寬慰不安的負責人:「不必放在心上,本來就沒有通知,你們自然不知道我來橫濱了。」
他就是不想看到這一幕才不通知他們的。
三言兩語打發走宮城一野,夏油傑走到床邊,看著剛剛醒來的芥川龍之介。
今天運氣真的太好了吧?不光撿到一個可愛的咒術師,還附贈一個同樣珍稀的異能力者。
明明還非常虛弱,卻堅持敵視著想抱他去擦澡的工作人員,深不見底的漆黑眼眸沒有任何感情。如果不是芥川銀擋在身前,由衣服化出的利刃恐怕已經悄無聲息的切斷工作人員的手腕,甚至喉嚨了。
「銀,躲開。」長時間昏迷又滴水未進,讓他的嗓音如砂紙般沙啞。他絕對不會放過試圖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