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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聽了這話,也懶得再與她多言,火冒三丈得緊。她環著小盒,拂袖而去,誰知這一出門,便見傅辛好整以暇地立在門口,身後跟著的,則是戰戰兢兢的關小郎。
阮流珠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步就要繞過他去,傅辛卻擋著她,眼神灼熱,伸手緊緊捏著她的小臉兒,譏諷地笑道:“早料到你會來這兒,倒學會瞞天過海,調虎離山了,真有長進。只是你想要充好人,人家卻未必領情。便是這裡無人看守,她秦五娘也不會想著逃走。”
“兒要不要當好人,那是兒的事。她領不領情,兒懶得理。倒是陛下,做事還是不要做得太絕的好。”流珠垂眸,道:“姐姐好歹為你生兒育女,相伴年近十載,人說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給她送這福壽膏,分明就是恩將仇報。秦五娘對你一片痴心,雖說襄王無夢,神女有心,但你又何必非要置人家於死地不可?”
第40章 優曇初現葉團團(四)
傅辛聽了她這話,面上有些蔑然地輕笑了一下,心裡卻道:這阮二孃啊阮二孃,不是沒心機,可偏生心不夠狠。他如馴養馬駒一般調教著她,若是阮二孃變成個如他一般心狠手辣的,抑或是她服了軟,變得服服帖帖,傅辛對她的興致,只怕便也會隨之消失殆盡。不過,幸好,至少現在,他還有極高的興趣,再玩上她不短時日。
官家把她拽到牆邊,整個身子幾乎全都貼在她的身上,不慍不怒,只輕聲笑道:“到底還是婦人之仁。朕說的,你可要記好了——那明明蠢笨,卻還自以為精明,滿腹心思的人,用過了,就趕緊扔,不然日後,她定要再給你惹麻煩。秦五娘便是這麼一個廢棋,朕今日不把這棋挪開,你我此後必會為她所累。”
方才被秦五娘諷刺了一通,流珠心裡也有氣,雖實在不忍,但也知道,有些事情,她所能做的,不過是努力一番罷了。若是那飛蛾一廂情願要撲火,她既滅不掉火,也攔不住飛蛾,不過是白費力氣耳。
被傅辛這般教導,流珠似笑非笑地道:“謝過官家指教。那姐姐一事,官家又要如何辯駁?”
傅辛蹙了蹙眉,低聲道:“日後事發之時,你姐姐那般的性子,必會承受不住,輕則瘋癲,重則自戕。若是有這阿芙蓉膏為佐,她必能好受不少。煙霧騰昇,百憂皆忘,於她來說,也是好事,偏生被你這觀音菩薩攪了局。說起來……”
關小郎站的離二人有段距離,此處距秦太清被關的偏室,也不算近。四下無人,傅辛目光微沉,唇角卻輕輕翹起,壓低聲音,道:“阿芙蓉這東西,朕只告訴關小郎說,會有如五石散一般的小癮。你的反應,卻是不對勁的很。嗯?怎麼這般著急要把這東西從你姐姐那兒拿走?”
流珠心中一緊,警鈴大作。她腦中飛快想道:關小郎既然一口氣說出了兩個名字,既叫福壽膏,又叫阿芙蓉膏,這約莫說明,這鴉片並非第一次傳入,之前就有才對。可是傅辛的話又說明,世人對於阿芙蓉能成大癮並不清楚,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聯想下自己所在的時空,阿芙蓉似乎是從唐朝就傳入,而到很後來很後來,才開始大規模地吸服。具體從什麼朝代開始,時日已遠,流珠也記不清,總歸不是從清朝才開始的。
對了!好像最開始時,人們不是用吸食的方法,而是混了其他藥材生吞的,後來才點菸吸服,似乎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人們對鴉片的癮才變大的?
流珠想了一通,又憶起連氏曾提起在她出生之前,遇著過一個來自未知之國的外國人,便道:“兒知道阿芙蓉成的,不是小癮。娘曾從外國人士那兒聽說過,當成奇聞異事告訴了兒。”
傅辛點了點頭,並未再問,心中的疑慮卻並未因此消減。
當年二人在博戲攤子上初遇,曾玩過與算術相關的賭局,那時候的流珠剛穿越來,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