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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試則是馬戰,而馬上其實雙方都沒有太多的閃轉騰挪的地方,因此也就格外險了一些。
馬戰比試自然是用不得槊這種衝陣使用的長兵的,所以章義與王承道各舉起一根長約八尺的長棍,棍上包裹著厚厚地布頭,充當在馬上常用的狼牙棒。
然後便在程亦的呼喊聲中開始馬戰長兵的較量。
兩人都是小心翼翼,都謹慎地慢慢提起馬速,也並未主動靠在一起。
只見人騎著的戰馬四蹄邁動地頻率越來越快,步伐越來越大,不過一小會,兩人便已經開始在校場上兜起了圈子,並且在一圈一圈的奔跑中開始逐漸靠攏在一起。
逐漸的,兩人的戰馬終於也即將靠在一起,見到進入範圍的章義搶先抓住機會向王承道刺出一棍。
王承道見章義的棍子來得又急又快,手中長棍橫在胸前,向上一推,竟然剛剛好擋住了章義的長棍。
一擊不成,章義也不氣餒,錯馬而過時藉著棍子被上挑的力又反身刺向王承道背後。
不料王承道此時已然伏在馬背上,也不向後看,只是用右手握住長棍末端,向後橫掃。
章義連忙收棍,撥開王承道的橫掃。此時二人戰馬已然錯開,顯然誰都沒有佔到便宜。
兩人馬速不停,繼續兜裡半圈,便齊齊撥馬開始正面對沖。
此時戰馬速度極快,兩人也沒了方才兜兜轉轉時不斷試探的時間,便齊齊單臂夾住長棍,只等戰馬再度交錯時刺出決定勝負的一棍。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章義見王承道在自己右側,卻耍了個小心思,悄悄將右邊踩著馬鐙的腳抽了出來,在將將可以出棍的時候突然向左一個鐙裡藏身,同時右手長棍向右側刺去。
正想著正面爭勝的王承道看到章義突然側身躲去一邊,便強行變動剛剛蓄力刺出的長棍走向,卻突然感覺肚子被硬物重重地擊打了一下,而自己的長棍已然刺空。
見到自家主公獲勝,觀戰計程車卒們頓時叫起好來,反倒是一旁的王家子弟面色有些難看,似乎有異議。
勝負已分,兩人便都勒住戰馬,王承道揉了揉有些疼的肚子,然後在馬上對著章義抱了抱拳生硬地說道:“主公馬上長兵果然是刁鑽,卑下佩服。”
章義聽著王承道這麼說,心知這是是對他突然耍的小心思有些不滿,便笑著說道:“若是一丈八的馬槊,我自然與你對沖,可既然短了些,便該弄險,再者說了,戰陣之上你只要能殺了敵人便好,刁鑽些沒什麼不好!”
隨後兩人便下馬取過團牌橫刀,稍稍歇息便開始進行最後一場步戰短兵的較量。
比試開始,兩人團牌木橫刀在手,腳下步伐卻並不著急,只是慢慢地向前靠近,同時不斷地看著對方的步伐,判斷下一步的動作。
兩人在逼近到木橫刀即將接近的距離時,都開始互相試探起來,他們不斷改變慢慢挪動的身形,突然向前,而後猛地剎住又退回來。
反覆試探了幾次後,吃了一次虧的王承道此刻似乎不願繼續試探,便搶先發起了攻擊。
王承道把團牌舉於胸前,持木橫刀的手藏在團牌之後,然後猛地一個箭步就貼近到了與章義半步內,同時手中橫刀從團牌一側平直的伸了出來,直刺向章義團牌沒有完全遮擋住的頭部。
章義也不著急,用團牌格開王承道攻擊的同時,手中木橫刀也飛快地刺向王承道的腰部以下。
王承道見攻擊被格擋,又有章義的反擊到來,便用團牌盪開章義直取下三路的攻擊,然後向右跳步,手中木橫刀轉回腰間,就要從章義舉牌的左臂肋下划過去。
章義也不慌張,向左跳開一步,然後就揮刀發揮長度優勢大開大合地向王承道頭上劈去。
王承道沒有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