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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情落日遠山,不能心事為念。
前程哪裡?八方相與,翠橫寒煙練。
一筆不懈雁北飛,漸隱漸盡不見。
是花有一紅,得雨御風,作春光無限。
我能確信我的感受,並能繼續保持開放豁達的心態。可每次帶著你入夢,卻始終夢不見美好,只能乾著急。好多回了,也沒有搞清楚那裡的狀況,幾乎沒有看見過太陽。請別跟我說那個客觀實在,有時候真相比夢還不穩定,而且還充滿戲劇性。
我想,生活原本就是這樣:有好的時候,也有壞的時候,無論怎樣?我們總是要接受的。這一路,也太難了。要經歷的很多,快樂,哭泣,成功、失敗,最後被遺棄。
那枚羽毛可勁的飛,也飛不遙遠。因為隨風飄零,它根本就不在重返靈魂的道路上。想必它自己也感到了前途渺渺,能否度過這一條若水而達彼岸,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想做個儀式完成它的心願,可我最終還是放棄了。我知道,任何方式方法也改變不了什麼,因為那是它命運的一部分。
升起融融緩緩,照實夢的搖籃
聽那一夕破土,複眼大好河山
看來美存是完全睡著了,狗在院子裡叫了幾遍,而她連個身都沒有翻一下。下午,戰友們來了,馬正喝酒;晚上,戰友們走了,他也是喝酒。一直喝到坐著都能睡去的樣子。
感覺似乎又進入了夢境。這一次同往日有所不同,好像是走出了殉道之旅的第一步。這裡除了那個女人還有那支歌,什麼都沒有: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過去,又喝了第二杯。明知道愛情像流水,管他去愛誰。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她究竟是誰?為什麼總是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很瞭然的那種。這樣的形象,我們見得太少。他也只能確定,這是一個嫵媚的女人。
歌雖然被定性為靡靡之音,但老少婦孺都喜歡聽。馬正最初聽到這支歌,感覺很震驚:
沒有想到歌還有這麼個唱法。聲音極富磁性,滿滿的親和力。值得更深入地去關注。馬正如籠中的鳥,可算是飛到了真實的天空,長了見聞。如此清澈乾淨的嗓子,是真天籟,不知醉了多少人?
就是這樣,一個美麗介入到了理所應當的日子。改改很喜歡這首歌的。她不斷地聽,反覆地去學唱。馬正知道自己的女人受到了誘惑,在做著一種改變,嚮往著一種與當下截然不同的生活。
“老馬,你覺得我唱得可好?”
“很好!很棒!”
“就這?我覺得歌曲有幾個地方不好掌握,要不我再給你唱一遍。”
“孩子們快放學了,是不是吃完飯再唱?”
“唱歌也不耽誤做飯。”
……
似有似無煙火氣,可名不可名歌曲
每次遭遇的背後,輪番交替著記憶
音樂博衍無終極兮,焉及逝以徘徊。音樂記下了我心中的倔強和驕傲的笑。不僅僅是這些,還有我的幸福,我的沉寂,我的思念,以及那一切的一切。音樂,一個最不好理解的地方。
那個作歌的女人端莊大氣,又古怪精靈,同他的女人好有一比。不是麼?遠山迷濛,近水無痕。風箏搖曳升空,望著南飛的一群鳥兒不禁悵然作歌,釋放的一種空靈和輕盈,當然還有人世間的薄涼。
“老馬,你嚐嚐。”改改把一個搪瓷缸子,遞到了馬正的嘴邊。男人皺了皺眉頭,然後硬著頭皮喝了幾口。
“慢點!別嗆著了。這是苦的,還是甜的?”
“很甜,很香!”
“這就對了!美酒加咖啡,誰願意沒事找苦頭吃呢?”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種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