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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誰?又似又不似。
怦然心動的那種,讓人看得痴痴。
相思內相思外,記錄知因何識?
只好一再靠近,手拈玫瑰一枝。
每一年,每一次,我都會懷著最愉悅的心情來到這裡。每一年,每一次,我都會在橋頭看,也在看風景的你。並且想盡辦法讓你能知道,我就在你的風景裡。
我不知道,每一年,每一次,為什麼要去這麼做?我只知道,世上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而且很多的不知道都需要我來接受。熱愛和追求美好的事物很重要,但我很少往這方面去做深入的努力。我只是欣賞,不敢去妄為,因為那是一個痛苦而昂貴過程。
為什麼不呢?是呀!又有誰的改變不是被迫的呢?可我不願意為了一個知道,去冒險弄傷了我的靈魂和自我。一座橋的背景影像有點特別而已,我甚至都不擔心你會不會在。因為是我記錄了你,也是我創造了你。明月點綴在橋的右邊,左邊是那片星星的夢。
知道春夢了無痕,欲借花兒來還魂
今天正是好時候,做個多情羽衣人
“來人呀!救命!快來人啊……”淒涼的呼喚,是從那一片陰影裡最黑暗部分傳遞過來的。跛子響應了幾聲,可不見對方有回應。他是個性急且莽撞的人,從來就是這樣,現在仍然是。一起身便絆倒了剛才就坐的小馬紮,差一點還跌了一跤。他感到渾身已經開始流汗了,耳朵嗡嗡的鳴響,眼前還冒出了幾粒火花來。
他揉了揉磕疼的腿,想穩一穩心神再去,可那叫魂般的嘶吼搞得他心煩意亂。還是先救人吧!他忍著痛,一瘸一拐地顛到了橋頭。剛才那個求救的呼喚消失了,被陣陣呼嚕聲所取代。瘸子循聲尋找,發現一個男人橫在個草窠裡酣睡。於是,便上前用腳踢了那人幾下:
“麻子!麻子!你醒醒啊。剛才有人過橋了嗎?”
這是喝了多少?接著便又是幾腳。
……
那個叫麻子的人終於坐了起來。藉著月光,讓我們看清了那張臉:形狀扁平,顏色黑紅,五官厚實粗糙,活像一個莊稼漢。
“原來是你呀!在我之前走過這座橋的那些人,以及被我收錄在這本書裡的那些故事,現在都陷入到暗夜的深處。除了我內心的智慧,再沒有看到其他人。”
跛子臉上掠過一絲不悅之色。對於這個麻子回答,他顯然是不滿意:
“沒工夫跟你逗悶子。你知道,有人在等著我們的幫助。”
“恰如其分的東西都已經準備了,正等著他們來求。你要相信我。”
“嘚瑟個啥?我知道你的能力。可我真真地聽見有人在喊救命,你到底看到這個人沒有?”
“剛才好像是有點響動,但我看過了,不是!但願他不是。”
“你說的他是誰?莫名其妙。剛才有什麼人在此經過?”
“哦!你是問這個。來過的。看著瘦長,身子一節一節的。展臂向秋陽,還是個紅臉膛。可以做掃帚,可以把酒釀。他那個身體的組成中總有那麼一樣,不在你手中,也在你的心上。”麻子停下來,觀察了一回跛子之後,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別急呀!那是一個碎嘴子的男人。尤其那張臉,我始終不忍直視。如一隻羊得表情,用反芻的方式,吟詠著那個花啊,草的。好像蠻有才情似的。”
麻子又頓了頓,挺挺腰板。語調再次放低補充著:“我看他精神有問題,不會是個精神病患者吧!你認識他嗎?對!他沒有過橋,朝左邊那片荒野走了。”
“我說麻子,你也夠絮叨的。我知道這個人,他一直這樣,希望透過宇宙的語言,改變意識狀態,進入一個理想的國。可惜他博覽群書,卻不求甚解,主要是沒有獨立的思考。而且用敷衍了事,得過且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