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陘玉界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聞見糧食味道,收穫熱情高高。
縱然是些舊花草,也落得個不入流,只是那心思未老。
可堪可笑,難以救藥;七月流火,陽光普照。
知會了青山,看見了綠水,還嗅到了人煙,是不是感覺蠻好的?然後,歇一歇,再找幾個鄉親說會子話,就認為記住了那個鄉愁?不是這樣的。依著我看,山水依舊人如故,但並非是全然的相思視角。只有你看見那些大小不一的石頭之後,才可以這麼說。石頭,是大地最忠實的記錄者。當然,也是大自然的真正力量。
你一定覺得我錯了。怎麼會對頑固的它產生了期待?那麼你,怎麼去看這一塊石頭,怎麼去看那一堆石頭呢?能為喜歡的東西活著,當然是快樂的。若一個不喜歡,變成了喜歡,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如:切割開這塊石頭,發現種老水足,還是個A貨。
樸質無華中驚鴻一瞥。頓時眼前模糊,視覺顛覆,還失去了自我?
如果我是神仙就好了,我會把這裡的每一塊石頭都變成寶。希望有一天能做到,但確實不太容易,我感到壓力很大。沒有先例去借鑑,只能在意念中採取適當的行動,並獲得一種體驗。我一直在努力著,但本地人好像對我的大膽設想並不熱衷,有時甚至不以為然。
睡來幾多年,模樣招人憐,誰來給個吻,就算結良緣
好花挾翠煙,開屏露芳顏。夏風猶如是,春夢尚未完
張小寧,冬梅,還有金蟬。她們這三人是什麼時候怎麼走在一起的,誰能說說她們的故事?或許只有這座山,那條水能說清楚。可能還包括這裡的石頭。有時候就是這樣,虛實相生的環境,我很願意相信她們和它的特殊關係。我們需要真相,必須去親近它們。
前面有很多條路要我去選擇,我不知道先走哪條道路才好。是這條,還是那條?實現造成了我的行程。我得先打聽一下哪邊的風景最好,更適合自己。然後,在決定是走這邊,還是去那邊。
一位年老的鄉親,面對著我的困惑,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熱情。她給我指出一條路之後,微笑地對我說:那並不是個有趣的地方。說罷她就恢復了原本的平淡和悵然,甚至是麻木。
泱泱一條水,流經了幾千年,到如今已然形成了它獨有的物質形態。我是在根據這方水土的質地和色彩,來進行創作的。可是很少有人把自然賦予的美麗看做是藝術品。不過,只要我們用心去想,去融入的話,那麼我們就能知道某座山,某條水,甚至是每一塊石頭的寓意。當然,還包括它們的傳奇故事。
看到了嗎?峪河裡是石頭,峪河邊也是石頭。有大石頭,也有小石頭,有看著順眼的,也有看著不是很喜歡的。
有三種東西不能使用過多,那就是:做麵包的酵母,鹽,油油。想,都是問題;做,才會有答案。她們開始行動了。像做學生的時候那樣,各自在河岸邊找著中意的,並能拿得動的小石頭。然後,再找一塊她們都鍾情的大石頭,相互拉扯著爬上去。之後便美美滴坐下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笑著拍出石頭來,對比著。
人家封建主的女子們鬥草,她們鬥石頭。這是她們三個人的秘密,也是上學時的樂趣。對了!主意還是張曉寧想出來的。她們會極盡華麗的辭藻,來褒獎著各自的石頭,再用刻薄的話語,貶損著對方的石頭。以此來奠定自己的審美觀,感受著那份取捨帶來的愉悅。
當然,重要的不是評判,而是摒棄。一陣清涼的風颳過,颯颯聲響在提醒著山谷的幽閉。冬梅顯得既不疲倦,也不亢奮,在平靜中含有幾分憂鬱。什麼原因呢?恐怕她自己一時講不清楚,也說不上來。
“對不起,我一直不在狀態,做事情時常走神。感覺就彷彿墜入到了雲霧裡。我先認輸了。”冬梅在表達著自己的情緒和歉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