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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一個熟悉的氣氛。
那氣氛,英雄豪情,充滿不平。
我去因為我想去,一個熟悉的場景。
這場景,快意恩仇,立萬揚名。
黑暗來了。那個姿色明亮,神態高傲的太陽又要躲起來了,而且一躲就是整個夜晚。樹上那幾只裝腔作勢的候鳥,好像南飛了。樹下爬爬撓撓的幾隻土雞,也停了下來看著我,一臉要什麼沒有什麼的樣子。有鳥,告訴你,我也一樣的,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辦法,出離的心,還是要被捆綁著去輪迴。可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怎麼好?要不然這樣,趁著薄暮再讓店家燙一壺酒來。
陰影並不能覆蓋這裡的山山水水。浮雲撥開,明月出來,我們總是在自己應該在的地方。其實,若想品嚐功成名就的滋味也不難,只需要在最美妙的夢境中,插入一段現實即可。
泠泠少年不過三,霜刃貫日散成塵
滿堂花醉千夫指,易水一遇誤終身
相望江湖有從容,夕照最妖斜。故人重逢,感懷懷舊,箇中滋味又能與誰說?老盡無一語,承平三少年。朝天一問:怎麼才能達到絕對的知識呢?我們把最美好的年華都獻給了青蔥歲月。
劃然長嘯,草木震動。山鳴谷應,風起雲湧。對他們來說,也許過去的不良,已成了人生極其重要的時間段。春季疲軟慵懶,在輕歌曼舞中寄託流年,人生意義何在?時間已逝,而功名無著,還未成英雄而近兩鬢斑白。想起這些,劉白頗為感慨:
“在這個朦朧的世界中,陽光的存在是短暫的。而在每個狂喜的瞬間,我們必須先去嚐盡那個痛苦至極。結果又能怎樣?”
不單單是劉白,周武也難免唏噓不已。之前的之前,就發現自己也成了與別人無異的面孔。朝氣蓬勃已變得模糊不清了,偶爾還會失去不見。不過,他一直迷信著幸運的神,會有那麼一天駕臨:
“一個人在世人心中的份量,並不在於他生前有多少人為他歌功頌德,而是看死後有多少人為他垂淚。我是希望交城的水,只澆交城而不澆文水,可是不然。一切發生竟然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真有些無奈。自損精神不說,還累及了其他。”
“時也,運也。有時候就是這樣,自我意識渴望和上帝相似,而我們需要超越這個物質世界。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而已。這可是當初你說的。而且我們都信以為真。”
往事不堪回首,劉白也不願再提起,可舊日的情景總是在不經意間跳出來,似乎非要討個說法,要個名分不可。
左岸如我的人,右岸似我的神
抬頭星辰日月,融合成個我們
是非成敗轉頭空,張揚來到這裡不是為了回憶的,風華少年或許在他那裡已成了案牘文字。他轉過身來,微笑著看著昔日的夥伴:
“一個人高談闊論不去實踐,自然沒人在乎,也不會有人去響應他,所以最終他會一事無成。有些事要做了再說,才有說服力。若能遇見那種一鳴驚人,一飛沖天的氣候,若不發難,更待何時?”
張揚的話很好理解,一個意思: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另一個意思:抓住機遇,乘勢而上。我們是來做主人的。
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
莫道昆明池水淺,觀魚勝過富春江
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他們可不是傳統文人那種,既酸文輕高,又熱心政治,還不免有種國士情結。在政治家面前,會產生待價而沽的心理。試想,連靠近政治中心計程車人,都不免受冷落或者遺忘,更何況他們幾個小人物。
“張揚說的是!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一片亂象的關頭,你不折騰些故事來,誰認識我們?”
“都說自古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