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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他嗎?輕易難忘掉。
留下資訊不算多,離經叛道不少。
莫名其妙,還有點可笑。
一抵心事所從來,不看也聞得到。
我坐著的那個地方,樹參天聳立。巨大的樹冠投射下來的陰影,顯得特別誇張,像情竇未開少女的衣袂。我是說,那個影子膚淺而輕浮,帶著活性斑駁,是很飄逸的那種。
憐語蟾光可亦可,印象中即可亦可。我從來沒有問過你,你坐在那裡想什麼?也沒有問過你,你快不快樂?
牛背、牧童、笛子,放眼千秋向長空。層林盡染,山河壯麗,好一個存在中的存在。我們依據著自我的本性,感覺著世界,渴望著認知,還不時會產生改變世界的念頭。有時候,竟然忘了自己有多大能力。
一群孩子唱著歌沿著河岸向上遊走去,好像並沒有影響到那棵大樹對它自己的思考。那枝幹上幾滴透明的水珠,依舊在薰風香雲的葉子間流轉,表達著一種欲落不落的意趣。
看來那些淘氣們已經開始行動了。這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我也是循著這條河去尋找夢想的,希望自己能活成一代傳奇。
大成理學人,文章入情深。冠名登科處,一祠愛尤真
可憐龍一脈,斜去兩三行。恆山論個事,有關晉興亡
文廟前的那條街挺長的,從一端走到另一端,需要好幾千步。美軍在這裡逡巡,並沒有引起周圍人們的關注。回頭再看那條往來的人流,還有車流,也是各個自行其是,誰也不顧及誰的樣子。
突然間,一個美麗的縮影,出現在美存某階段生命的過錯中。有個哲人曾說,驚悚來自於閒暇。我不得不說,我需要說,難道一切不是為走投無路的人準備的?這確實是個難以理解的論斷。不過,在如此絕對自足的環境下,遇間基本上還算安靜。只是這個形狀略顯憂鬱,還有一種很有意味的顏色,讓人感覺有那麼點微微困頓。
就是這樣,那傢伙孤零零地坐在那裡,像個雕塑。它的同伴呢?都哪去了?此刻,我能做些什麼呢?來幫助它完成它最擅長的事。
是它!是它!美存興奮地撲過去,蹲在了那物的身邊。看著,撫摸著,臉上滿滿是那種久別重逢時的喜悅。
日出嵩山呦,晨鐘驚鳥飛。林間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兒跳山羊跑,舉起鞭兒輕輕搖……
原來歌還可以這樣唱。不可以嗎?也許曾經桀驁不馴的你,會被平淡的音樂文化所折服。但至於說到它,嘻嘻!也不是個例外。這小傢伙天生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溫柔地低吼著回應了美存的歌。雖然談不上怎麼好聽,但把握的時機很準。
音樂就是這樣的,讓生命回味無窮。這種生靈跟著人類久了,一代接一代,基因恐怕都有了改變。這就是我的罪惡感,憐憫會讓文明變得很痛苦。但願我們的情感,它能明白,至少能理解。
“我知道,你一直對現有的生活不滿。儘自己的所能找些事做,做過買賣,投資過股票,甚至一度還當過報社的記者,並以一個激烈的紀實文學作者而著名。年輕時候,做出的那些選擇,都相當非常重要,以至於讓我們現在過上了不一樣的生活。而我對於目前的擁有,還不確定這就是我最初想要的。我清楚,你喜歡不知道時間的感覺。這一次,你不會是因為填飽肚子來找我的吧!
希望我沒有忘記你當初是怎麼做的。食物之外,你可能不認可任何人文的東西。在無法改變的命運面前,能一如既往地笑對人生。我是想說,我們在思想裡相互也說話,在人事前的關係,也無可厚非。只是就實體性質而言,我們屬於不同的類別。”
美存的話所針對的物件,有些含糊。讓旁邊的人有點不知所措。
那是一個瘦弱的男人,滿臉病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