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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雲一般美麗,如煙那樣寫真。
漂泊一生一遊魂。凌波弄姿影,作舞俏紅塵。
春銜一葦北渡,秋來南國委身。
我想了許多我們。不錯的故事,何止於騷人。
這場不緊不慢,淅淅瀝瀝,略顯纏綿悱惻的夜雨,一直到天亮還在下。搞得介面挺朦朧,弄得心情挺複雜。而且那些顫慄且流動的情形,還不穩定,讓人感到好生不安。這麼看來,我無需請求得來的東西。雨,一定是要給予我它的一部分,來證明它的美麗。
我總在想著一些人與事,還是反反覆覆地在想,就是停不下來。隨時想到的,都是些在人生旅途中,切實地發生與發現。有粉紅色的故事,也有昏暗的情節,多半屬於見不得光的愧疚記憶。
見我不認賬,於是,那個影子說:“原來不是你呀!”便流下了眼淚。
我知道,許多過往對我有意義。有的一輩子只能有一次,而且很有必要去表達一番。你說得沒錯!也許我更應該去懺悔。我得承認有個冤魂在這裡糾纏,始終也揮之不去,也化解不了。還時不時地讓我滋生出一種悲傷感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陰鬱氣象裡,滴滴答答中。我以為時間過去這麼久,我能免疫,但其實不然。
要好好地看著她,眼睛一下也別眨
同情目光不許有,你就會有所啟發
賓館前院有個荷花池,池邊有個像模像樣的八角雨亭,亭子內那個站著津津有味地吸著煙的是馮友蘭。另外那一位,就是坐在亭子長椅上慢條斯理地剔著牙的,他是常遇春。
他們雖姿態行為各異,但心思卻是相同。看到了嗎?倆人都在用欣賞的目光,關注著餐廳與賓館門口那一段露天距離。為什麼呢?猜不出來了吧!原來現在正值早飯時分,那各色人等,以及他們各種遮雨避雨的方式方法很養眼。五花八門,煞是好看。
一個女人從餐廳裡走了出來。只見她頭一低,全然不顧那從天而落的雨水,步伐涵蓋著宗教式的質感。又一位女性出現了,眼神煥然,她用雙手舉著包來遮雨,嘻嘻哈哈地一路小跑朝向賓館方向,那腳下呱嗒呱嗒的還是雙男式超大的拖鞋。怎麼會像看到救星一般?她把剛才那個女子的神聖詮釋的很輕鬆簡約。
這樣多好!難道上帝不喜歡我們快樂嗎?
常遇春正想說點自己的看法,抒發個感慨什麼的。突然那個賈繼紅在食堂門口出現了。這個女人左右望了望,好像在躲避著車馬。接著便向他們這裡瞭望,繼而很興奮地揮著手,奔跑了過來。差一點就忘了,她每隻手中還攥著個白白的大饅頭。
這個女人幹什麼都是一陣風。常遇春向她招著手回應著,順便吐出了嘴裡的牙籤。然後,用撩撥的眼神看著有些呆板馮友蘭:
“老馮,今天真是個潤和的好日子。別發呆了,你看看誰來了?”
常遇春感到女人就是撲他們而來的,有些小激動。接著似乎還聽得了那種喘不過氣的呼喚,遠遠近近的。怎麼會感覺祖祖輩輩都沒見過這個氣象呢?不等馮友蘭回答,意猶未盡地繼續說道:
“我敢斷言,她不是來犒勞我們的,而是來引誘那些可憐的魚。在這大雨裡,跑得還是這麼誇張,彷彿這個滂沱的場景單單是為了她設計似的。一個喜歡拋頭露面,載聲揚名的女人。”
見馮友蘭還是沒有反應,常遇春走過來,拍了幾下馮友蘭的肩膀:
“老馮,天又下雨了。終於出現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話音剛落,女人就來到了他們身邊。她穿著單薄,再被雨一淋,女性特徵凸顯出來。她看了看那二人之後,竟然還有意無意地打了一個激靈。激靈好理解,就是東北人常掛在嘴邊的那種“嘚瑟”。真真一個受人香火的靈物。由不得這哥倆不產生一些妄想,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