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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彈冠人,還是那句話。
揚州十日可記得,漢家誰留髮?
既然想不起,索性忘了它。
問天下頭顱有幾?看老夫瑤華。
清晨,來到了五里村的村口,坐在一個生長著向日葵的地頭,看到了東方一輪正在冉冉上升的太陽。半睡半醒的村子,怎麼會連個動靜都沒有?我相信,眼巴前看不見生命,但卻有生命存在。於是,我等呀!等呀!耐心都幾乎成了我的朋友。頭都快等白了的時候,村口才出現了那麼一個人,而且還屬於莫名其妙的那種。
那是一個頭戴斗笠,赤著腳,村姑打扮的女子。只見她挑著兩隻木桶,一顛一簸地來到峪河邊。左右張望了一回,停止了步履。接著撂下挑子,從木桶中取出了些衣物來。然後,把它們投放在清涼明澈的水裡。那些紡織品色澤素白,但她那雙手看上去卻很黑。
這時,似乎空氣中還飄來了歌聲,像混亂著通俗的民歌,感覺怪怪的。
之前還以為她挑著什麼不良來尋找命運,原來是要漂洗衣物。這大清早的,你吃了早飯沒有?古怪的不止這些,還有就是我今天有些特別,巴巴的一定要來,卻遇見了這樣的情景。我是以前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但不認識這個類似諸暨浣紗的女人。她是誰家的小媳婦?
風過不欺當初,放生一概即無
盤點寓言故事,復活春色江湖
熊守業望著那個走進村莊的背影,兀自搖了搖頭,繼而輕輕一嘆:
“李司務的困境,不單單是因疲勞過度脫水,還有個感情問題。”
“幹嘛非要來解釋過去的事情呢?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即便他走進這個五里村,也不能改變什麼。退一步講,即便能改變,結果又怎麼樣呢?對他來說,這裡所有的一切更像是一場噩夢。雖難以置信,但都是個事實存在。他痛苦是他的事,最好別讓我們跟著難受。老熊,每每這個場景出現,我就有個念頭滋生。打算向痛苦投降。”
這裡沒有犯錯的餘地。不是嗎?常遇春與李光明並不十分熟絡,但關於這位戰友的那些故事,倒也是略知一二。他發現個奇特現象,這次聚會,與會的所有人都在有意或無意地去規避著這個人。
他,青銅般的臉色很是凝重,那如同鳥翅膀形式的眉毛陰鬱而跋扈。而且孤獨、寡言,甚至對所有見聞都表現出令人不安的冷漠。也許正因為這些,讓他擁有了獨特的鬼魅魔力。我們從不否認,他是一個謎一樣的危險男人。但常遇春內心還是很傾向於他。為什麼?感同身受呀!也許有相似的經歷,類似的故事?他也解釋不清楚。
熊守業的注意力,已經開始轉移到河邊的女人那裡。也許是剛剛傳遞過來的那支古老的歌謠漸漸地乾涸了,接近了末尾。
在這個最後階段,他還是不能確定這支歌,自己是喜歡聽還是不喜歡。看來,他自己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不過,只要這個女人高興,他就能夠過得去。這就是個心境,完全跟音樂和歌聲沒有關係。
錯過了嗎?不!你再向前走走,往村子的深處去!看到了沒有?這邊!那裡!有很多種美麗。村落的氣象能讓你感到,你來的正是好時候。不是這樣嗎?第一個故事結束了,我們第二個故事就要開始了。
看得出來,這一次,李司務是下定決心的,但可惜還是晚了點。試想一下。如若再次落在一個詭計多端,心毒手狠,賣友求榮的人手裡,那麼可以想見的是餘生堪憂。熊守業認為這個李光明滿身晦氣,一副倒黴相,屬於靠山山倒,靠水水枯的那種。命運使然,即便他再怎麼努力,也終是徒勞無功,不會有什麼指望了:
“誰也幫不了他!他是在鼓動自己去相信誰也看不好的一個未來。”
這個人的所做所為,早已讓五里村人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