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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衍九州凡人居於東炎州。
東炎州歷經山夏、歸商、古周、紫四朝,有史記載已達4000餘年。
當今坐皇位的是紫朝的第五位皇帝。
紫朝封王覲見皇帝后,各地封主聚在一堂,宴飲作樂。
雍王徐則炁端著酒盅粗狂地喝了一口,酒液從嘴角漏出,弄髒了錦服。
坐主位的男人是皇帝胞弟,現任太師的徐黃衣。
徐黃衣是皇帝的口舌和爪牙,說的話做的事都是有皇帝背書的。
“今日請諸位到場,就是想討論各地駐邊兵防輪轉改制的事。”
原本喧鬧的大殿,瞬間靜默了一陣。
一聲哼笑突兀地在殿中響起。
徐黃衣眼裡戾氣一閃而過,臉上不動聲色,溫厚的聲音帶著質問的壓迫感,“雍王為何發笑啊?”
“我覺得在座的都虛偽得可笑。”
其他封王有些不滿,瞪視雍王。
“哦?”
徐則炁倒了一杯酒,滿飲之後將酒盅砸碎,起身掀衣離去。
“太無禮了。”
眾人附和。
“這個雍王年紀不大,脾氣不小。我們按輩分都是他的叔伯,他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怎麼能把雍州交給這種不知禮數的小子!”
“太師與其費心改制,不如先解決這個不可控的分子。”
“雍州這十幾年一直在擴兵,是不是有反意了?”
徐黃衣看著封王把話題轉到雍王身上,知道他們是借題發揮,故意避開兵防輪轉改制的推進。
朝廷和封王心思各異。一個要集權,一個要分制。
皇帝聽了宴飲的情況,臉上抽搐,怒氣浮現。
“這個徐則炁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太師躬身說道:“陛下,不必為黃齒小兒動氣。”
“我當初器重他父親,才把雍州這個富庶之地賜給他做封地。他父親在世的時候,雍州還是每年朝貢。現在他上位才幾年,連朝貢都逐年減少,這小子是完全沒把朝廷放在眼裡啊!”
太師緘口不語。
回到雍州,徐則炁整頓兵馬,侵掠了鄰近州的城鎮。
求援的急報傳到都城,皇帝徹底震怒了。
詔命傳達各州,幾路封王合兵討伐徐則炁。
大戰爆發,三日之內,雍王伏殺了聯兵。
皇帝產生了懼意,“怎麼會這樣?”
太師有些震驚,沒想到徐則炁竟然如此擅長戰事。
逃回來的報令官拿著雍王的私信求見皇帝。
“那小子要我讓位。”
群臣集會,探討退兵的辦法。
再次選了一個將軍去對抗徐則炁,依然被擊敗。
將軍生還回到朝廷,跪在皇帝面前,“陛下,雍王強橫善戰。下臣有負陛下,祈請一死。”
“將軍先回府休養吧。紫朝還需要將軍坐鎮,請將軍以大局為重,保重身體。”
諸臣心裡生起了懼意。
徐則炁在勝利之後,殺紅了眼,莫名其妙幹起了屠城的事。
向著都城進發,一路屠了十三座城。
城中逃命的百姓都將雍王稱為魔王,直往都城奔赴。
整個紫朝竟然沒有人能攔住徐則炁。
皇帝和太師在祖宗太廟裡跪拜請罪。
“祖考,徐氏江山就要落陷了。徐氏子孫中出了個嗜殺魔頭,紫朝危矣!”
太師重重磕在地上,將額頭都磕破,一直在那磕頭請罪。
門邊出現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修長身影。
清靈聲音回應紫朝的最尊貴的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