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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牽動著他的心,她答應過他,要始終陪著他,所以她絕對不會再讓他目睹一次她的死亡。鄧布利多教授說的是對的,只要活著,她就還有機會。
失而復得的巨大喜悅掩埋了瑞德的羞澀,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在劉凡旭身邊醒來的時候,反而主動親吻了她的額頭。劉凡旭眨眨眼睛,隨後笑咪了眼。她在瑞德走進洗手間後,動了動指尖,充盈的魔力順著咒語施展的方向撫摸著她的傷口,不消片刻,折磨了她一夜的疼痛被抽離,傷口已經徹底癒合。她掀開被子拉開衣服看著白皙滑膩的腹部,頭疼的發現,她似乎用力過猛,連傷疤也一併去掉了。聽見洗手間門把手扭動的聲音,她立刻在原來傷口的位置施加了一個混淆咒,用來掩飾已經完好無損的腹部以矇混今天的傷口檢查,看著瑞德仍然不掩擔心的神情,她愧疚的在心裡不停地說著抱歉。
現在劉凡旭知道,最痛苦的不一定是身懷傷痛的時候,反而是現在看著瑞德擔心的眼神,內心備受煎熬。明明已經痊癒卻不敢將真相告訴他,還要努力壓抑自己的微表情,瞞過他的側寫裝出一副忍痛虛弱的模樣。她以為時間久了,就會慢慢地積攢出足夠的勇氣,告訴他她是個巫師。可是事實恰恰相反,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愛上了他,並且會越來越愛,這反而加劇了她對於事實的恐懼,她恐懼著他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她恐懼著他知道真相後不能原諒她為了圓謊做出的一系列的欺騙。是的,欺騙。
原來謊言是一種沉重的負擔,她懷著深深的負罪感,看著瑞德的眼睛,似是漫不經心的試探道“斯潘塞,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巫師的存在嗎?”瑞德皺了一下眉,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我知道,阿迦,你最近在研究鍊金術式,你在為這個著迷。好吧,這不怪你,曾經牛頓也為這個課題傾注了大半生的精力和心血,他的後半輩子都在用數學和物理證明上帝是否真實存在。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他是錯的,也並不是說你也是錯的。我只能說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我們無法解釋的事情,我無法用科學佐證事物的絕對性,從哲學的角度來看,世間是沒有對錯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不相信,而是因為沒有親眼見過,所以秉持著懷疑態度?”劉凡旭迅速概括了他的意思,她太急於知道他對於這些未知事物的看法,所以她打斷了他的話,失去了平時的冷靜,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瑞德顯然也意識到了劉凡旭的急躁,他皺著眉頭,詢問道“嗨,你怎麼了,阿迦,這個話題你真的這麼在意嗎?”她沒有移開目光,直視著瑞德的眼睛,心下不安卻強裝鎮定道“不,我只是突然很好奇,假如我是個女巫,你會怎麼樣,斯潘塞,你會像中世紀的人們那樣認為我是個惡魔堅持要燒死我嗎?”
瑞德搖搖頭,皺著眉,語速極快的糾正道“中世紀所謂的獵巫,不過是對一群普通女性的殘忍虐殺。那時候女人的社會地位低,男人會把自己的失誤和弱點歸咎於女人。甚至因為當時生產力的簡陋、過度依賴自然因素造成的生存中遇到的各種困境,比如饑荒、流行病、天災等等歸結於女人,男人們需要一個轉移責任的藉口。不僅如此,這個通用罪名還能用於洩私憤報私仇,甚至因為嫉妒和求而不得就可以引發某個女人的慘死。總之,在當時的那種情況,是巫師會被燒死,不是巫師會被沉湖淹死。”他看著她因為他的話,逐漸暗淡的眼神,下意識的改口道“好吧,你說的是一種假設,這沒什麼,雖然很不科學。但是,我想說,不會,我不會將你燒死,你怎麼能以為,我會因為一個愚蠢的理由,將你送上絞刑架,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活活燒死?這太愚蠢了,阿迦!”
☆、第32章 三十二
愛是命中註定,我們無法獨自找到人生真諦,需要和愛的人一起。
瑞德搖搖頭,皺著眉,語速極快的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