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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故溯羞紅了臉,卻反抗不了。
“喊我幹什麼?”
靳寶兒這段時間以來看了好多書。
不是長篇大論的聖賢書,也不是民間傳說的故事書。而是…女子與女子床事的書籍………從府裡一個丫鬟手中收回來的,那時候也是碰巧,發現是這種書,就大義凜然地收走了、那小丫鬟還忐忑了好久。
後來靳寶兒自己細細琢磨書裡的內容,不知怎的,總會把柏故溯也代入進來。肯定是這段時間來只和柏故溯相熟的緣故,不然怎麼會有這些念頭?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柏故溯擄回來灌了軟筋散,打算…實施一下。
“不要鬧了…不要…”這是對自己的侮辱。柏故溯雖然不討厭她,可是,靳寶兒究竟是什麼心態?玩物嗎?柏故溯沒有那麼軟弱,不想莫名其妙地成為別人的笑柄。
“我沒有鬧。”
靳寶兒向她靠近,吻上了她的唇。
“故溯,我喜歡你…”
“不,不可以…”
柏故溯隨即便推開了她,撐起手死死地抵住她的肩:“靳大小姐,請你…請你自重…”
“你現在才說請我自重?”靳寶兒生氣了,這句話讓她心裡寒。心下一急,靳寶兒的手使壞地捏了一把她的腰身:“你自己光著身子躺在床塌之上,讓我自重?還有剛才,是誰一直…唔唔唔…”
柏故溯又氣又羞,只好拿手捂住她的嘴。
“你別總是嘴上使壞。靳寶兒,我是說認真的。”柏故溯直視著她,即使現在自己不是處於主導地位,但還是無所畏懼。“如果你只是把我當作玩物,那麼我希望你放過我。天大地大,你不要逼我離開,我留在這裡也只是為了我爹。”
她雖然已不是皇室中人,可也受過十六年的皇室禮儀。那曾經與天齊名的家族教過她很多,所以她的骨子裡有著敢指天高的傲氣和尊嚴。這樣的人,生來就在凌駕他人的高度,即便現在不同往日,可又怎麼甘心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你別走!”靳寶兒攔下了她的手,眉頭彎成一個委屈的八字:“我是真心的,為什麼你不信我。”
“你要我信你什麼?”柏故溯看著她,你還有資格委屈了?“綁我的人是你,糾纏不放的人是你,羞辱我的人是你,而今,說真心待我的人,也是你。”
“你對我,沒有半點情意?”
靳寶兒心底裡突然有一些涼,在面對她那狠得冰冷的眼神總會慌得不知所措。是啊,柏故溯早早就推辭了自己想嫁她的念頭,以及到後來暴露身份,她也一直以禮相待,多次說明她是女兒身讓靳寶兒另覓良人。無賴的人,是她靳寶兒,把她捆在身邊的,是她靳寶兒,讓她赤果身子隱抑喘息的,也是靳寶兒。
如果說,故事的一開頭,柏故溯就不曾用過半分情意,那麼這個故事算是個什麼樣的結局呢?
一廂情願?
還是痴心妄想。
……
將近黃昏,柏故溯才回到了家。
柏道文正坐在院中的長椅上半躺,許是躺得太舒服,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柏故溯儘量放輕自己的動作聲響,不過還是吵醒了這位睡眠較淺的老人家。“惜兒…你回來了…”柏道文有些迷糊,不過還是記得清今天發生的事、比如。“你這一下午哪裡去了?”
“出去走了走…”柏故溯語氣平淡,說著話也沒什麼心情。“爹餓了嗎?惜兒去做飯。”
“啊,那做吧,也快天黑了。”柏道文倒也沒在意這個女兒的古怪,悠悠地轉了個身,還在回神。看了一眼這深藍色的天,這才感覺到一絲涼意。
又快到一年冬天了吧?
那邊走進了柴房的柏故溯,還在半出神。有些漫不經心地拾來一捆乾柴扔在了灶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