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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十分尊敬的兄長。還有那父王所愛的另一個女人,越夫人。他狠狠地瞪著他們,想要從他們臉上哪怕看出萬分之一的愧疚與心虛。
可是,沒有…絲毫沒有!
那艷麗的女人從頭到尾都只是冷漠的玩弄著手上紅色的蔻丹,那紅色紅的就像母親的血一樣。
「我愚蠢的弟弟…別這樣看著我…!不是我狠心,如果不是出身於王家,我大概還能給你兄友弟恭一輩子!可…別傻了…能成為大堰的王的只有一個人!不是你就是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夫差咬著牙,指甲已經嵌入血肉渾然不覺。
「外祖父…沒有叛變…他衷心耿耿怎麼會叛變,又怎會與姜國同流合汙!」
之間,勾踐那俊美而薄涼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冷哼一聲道,「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是你洩露的訊息?!你怎麼敢?!」
夫差紅著眼,眼中漸漸開始冒出暴虐之色。
「有何不敢…我會是大堰的王,至於你的外祖父…不過是我成王的墊腳石罷了!」
外祖父,夫差錯了!夫差知錯了!
不是你不爭王,這個世界便相安無事的。
而是,只有你成為了王。
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
「我不會殺你…!畢竟你是我的弟弟,但我也不會讓你走任何機會再妨礙我!」
勾踐勾起一抹冷笑,他眼中再也不見年少時的一絲情分。
他本以為父王不會坐視不理,這大抵是他心中最後的希望罷。可那父王的寵愛彷彿與通敵罪這一莫須有的罪名一起淹沒在鮮血中。
他也終於明白勾踐口中的不殺他又是何意。
父王軟禁了他。
他不得再踏出王宮半步。
但勾踐又豈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厚重的青銅面具將自己的腦袋徹底套住堅固的鎖扣緊緊鎖住,不論他如何掙紮根本沒有半分效果。沉重而冰冷的鎖鏈將夫差鎖在了暗無天日陰冷潮濕的地牢之中。
錦衣玉食,帝王之子都成了空。
只有不斷掙扎血肉模糊的身體以及那難以忘卻新鮮的仇恨。
那關押他的人大抵是個根本不知道他是何人的啞巴,他每日根本無人對話,只能自言自語。至於吃食,每日給他送來的只有一碗渾濁的水和冷硬的饅頭。一開始他還有力氣掙扎。
久而久之,他連話都懶得說了。
他身上血肉模糊的傷口結了痂。那新鮮的仇恨卻失去了蹤影。
他不再恨了,他要顛覆這一切,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他在那可怕寂靜的地牢裡,眼神平靜的等待著,就彷如沒有絲毫情感的猛禽正在靜靜地觀察著獵物一般。
等啊等…他也仍舊沒有等到重見天日…
六年的時間,耗盡他的神智,若不是他仍堅持日日習武,恐怕連著他的身體也會一同耗盡。究竟有多漫長,他竟絲毫都記不得了。他無法從紛亂的時間中,找回那些記憶碎片正確的位置,
簡單來說,他與瘋子只剩下一線只差。
六年後的他連找回說話的能力都變得無比艱難。
虎毒不食子,鳧軟禁吳王也只是一時氣惱,通敵罪可是遭萬人唾罵的,雖說這都只是夫差母家做出的齷齪事,但鳧不生疑是不可能的。直到鳧看見勾踐那越發明顯的野心,這才想起他遺忘的過去。
他沾滿鮮血的手…
不出兩年,「吳王」殿下就被釋放了,可解除軟禁之後,與陛下極像的吳王殿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不再是以前清雋聰穎的少年。反而,變得成了一個廢物,酒色財氣無一不沾。好色暴虐,仗著自己是帝王之子,不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