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山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別動。&rdo;宋玉誠輕輕拍了拍刁書真的小屁`股,冰涼無情的聲音灌進對方的耳朵裡,嚴肅認真&ldo;夾好了,別掉了。&rdo;
她按住了刁書真的胳膊。
對方撇了撇嘴,將頭扭到一邊,裝作老實無辜的樣子。
好在她生病的模樣雖然嚇人,體溫還不至於高到出人命。
&ldo;我送你去醫院。&rdo;宋玉誠略略鬆了口氣,心下稍安。
&ldo;不要!&rdo;聽了這話,在她懷裡呆得安安穩穩的刁書真,驀地掙紮起來,差點翻出去砸在地上。
&ldo;好好好,依你。&rdo;宋玉誠無奈妥協,又加重語氣道,&ldo;要是後半夜再燒得厲害,你不去也得去。&rdo;
懷裡的狐狸崽這才安靜下來。
&ldo;我去給你拿點藥,你先鬆手。&rdo;宋玉誠微涼的唇從刁書真敏感的耳垂上擦過,她的身子顫了顫,緩緩鬆開了宋玉誠的袖口。
這會兒,藥店早就關門了。
好在宋玉誠住在這裡的時候,給常備了一些解熱鎮痛抗炎以及傷風感冒的藥,一時之間不至於彈盡糧絕。
夜雨漸大,噼裡啪啦敲在窗戶上,漸開一朵朵雨花,再順著玻璃鏡面蜿蜒而下。外面的風雨越急,反而稱得室內歲月靜好,安穩如昔。在淒風苦雨之中,能與所念之人有一方遮風擋雨的港灣,酸澀與溫暖沒過宋玉誠的心尖。
她瞥見外面幾棵苦柑樹在風雨裡瑟瑟,枝頭掛著零星的幾點青果,不由地心念一動。
這會兒刁書真已經有了幾分清醒,有力氣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宋玉誠怕她不舒服,特意在她的腰後墊了幾個軟枕頭。
&ldo;這……&rdo;刁書真看著宋玉誠端過來的一盤藥,她舌尖發苦,恨不得立刻昏迷過去。
之所以用一盤,而不是一杯甚至不是一碗來形容,是因為宋玉誠端著一個木質的託盤,上面擺著一杯白水,兩杯不知名的苦褐色液體,以及瓷盅裡圓形的不知名物體。
燈下宋玉誠微微翹起了嘴角,弧度鋒利如刀。
刁書真一把掀開了被子,撐著自己的身體急欲跳下床去,卻被早就預判了她動作的宋玉誠一把摁了回去。
&ldo;你自己喝,還是我給你灌下去?&rdo;宋玉誠盈盈一笑,鬼神讓道。
刁書真聽著這話是小屁`股一涼。
不,宋玉誠才不會那種會嘴對嘴給你灌,弄得勾勾連連纏纏綿綿的人。
她說的灌,就是以能讓下巴脫臼的力道強開開啟牙關,破使對方仰頭,再順勢把藥倒進去。
或者用個漏斗食管什麼……
&ldo;我自己喝。&rdo;刁書真從善如流地回答。
先易後難,她先將白水和著膠囊吞了下去。雖然藥片刮在腫脹發炎的咽喉上是一陣酸爽,不過裹在膠囊裡的藥粉不至於苦了她的味蕾。
接著,她硬著頭皮,將那杯中藥一飲而盡。她喝得急,灌下去的瞬間是憑藉著一腔孤勇,可那哭腥的味道順著食道反上來,咽喉牙關之間一片苦澀,綿延不絕。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眼睛裡冒出了幾點淚花。
在宋玉誠的威逼利誘之下,她揭開了瓷盅的蓋子,酸澀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嗅覺。
幾個桔子模樣的東西窩在瓷盅裡,周圍簇擁著冰糖和川貝。
看上去像是某種藥膳,但是她本能地覺得,絕不會這麼簡單。
她瞄了眼宋玉誠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試探道:&ldo;我吃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