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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你信麼?」書生滿眼期望的看著寧月。
「說不說在你,信不信在我!如果我覺得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會去替你調查,希望你的故事不要太離奇就好。」
書生叫寒江,他的故事一點也不離奇也不狗血。寒江和她的娘子映娘可以說青梅竹馬,從有記憶開始,他們就被村裡人笑稱小夫妻。從小一起長大,很自然的兩人相愛成親。
寒江是書生,映娘是蠶娘,兩人的日子雖然清貧但也恩愛如蜜。寒江有點可惜,如果放在其他州,以他的才學說不定能夠出線。但可惜,他生在才子多如狗的蘇州。一連三次府試都止步於十名以外無緣上京會考。
迫於生計在村裡做一個教書先生,雖然不能發家致富但衣食也可無憂,原本打算沉澱幾年鞏固學識再一搏前程。想不到半年前一場疾病差點要了他的命。
映娘疾病亂投醫之下去淨月庵祈福七日,這七日寒江都不知道怎麼活下來的。總感覺有個仙女每到半夜送來仙丹吊著他的命。
七天之後,映娘回來了,而寒江竟然也硬是挺了過來。雖然對映娘丟下她去祈福很氣憤,但她也是一片好意寒江倒也沒有多做責怪。
但接下來,映孃的表現越發奇怪了。整天沒精打採丟三落四不說,還經常痛苦的嘶嚎自殘。寒江帶她去看大夫也查不出所以然直到一個月後映娘沒有絲毫預兆突然之間的失蹤了。
「後來……你在天音雅舍看到了你的娘子映娘?」寧月摸了摸鼻子凝重的問道,以他警察的直覺這件事背後一定有貓膩。
「是啊!她……她……她竟然做了一個低賤的青樓女子,人盡可夫——」寒江猛的舉起桌上的酒壺向嘴裡灌下。
寧月同情的看著寒江,被帶了這麼多綠帽子沒有瘋已經算是奇蹟了。一般讀書人自尊心更強,換了別人恐怕早就一紙休書,寒江能不厭其煩的去找映娘看來是真愛。
「那……映娘見到你有什麼反應?」
「砰——」狠狠的將空酒壺放下,嘴角掛著晶瑩的酒漬,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滴清淚緩緩的溢位眼角滴落,「形同陌路,毫無反應!」
「你確定他是你娘子而不是長得像?」
寒江猛的睜開眼睛,眼眶之內已經布滿了血絲,通紅的眼睛彷彿嗜人的野獸,「結髮三年的妻子,我豈會認錯?她就是映娘,現在卻是天音雅舍的紅牌姑娘!恨!恨!恨!」
寒江醉了,趴在桌上又哭又笑。寧月丟下了幾塊碎銀吩咐小二給寒江開了一個房間便離開再次往天意雅舍內走去。
風流才子到了晚上就變成了下流才子,在天音雅舍的後院上演了一幕幕不敢置信的一幕。平日裡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在這裡盡露噁心的醜態,不過比起另一個世界的夜總會,他們還算文明的多。
「哎呦這位公子面生的很以前怎麼沒見過啊,是第一次來麼?」一個丰韻少婦誇張的扭著腰肢向寧月走來。
「怎麼?你們這裡只接熟人生意?」寧月淡淡的一笑輕聲問道。
「怎麼能呢?我們最喜歡做生人生意了,因為只要有一個生人來了這裡,我保證以後就會變成熟人。生人越多,來我們這裡的熟人就越多。你說我們怎麼會不喜歡生人來呢?」
「有道理!」寧月輕輕的收起手中的摺扇,「對天音雅舍來說我不是生人,倒是這後院……我卻是第一次來。」
「那就更好了,公子來了後院可要好好體會體會,前院的姑娘雖然漂亮但太過於清高,哪有後院的實在?再說了,裹了金身裝菩薩,後院和前院比起來誰和誰差了?公子稍後,我這就叫姑娘們出來讓公子挑,保管讓公子挑花了眼。」
「不用了,我找綠柳!」寧月實在受不了少婦身上刺鼻的香粉,扇了扇鼻子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