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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高知府並未來赴約啊。”吳慶答道,忍不住還是多看了幾眼言棲遲,“前幾天高知府約我昨日去護城河釣魚,我在湖邊涼亭上等了他一個多時辰,然後自己釣了會兒魚,都未見他人影,我以為是衙內出了什麼案子他脫不開身不來了,所以我就走了,沒想到現在……”
“可有人證?”言棲遲繼續問道。
吳慶點頭:“今天天氣不錯,湖邊釣魚的人不少,有幾個相識地還與我聊了幾句呢。”
“今日寅時你在哪兒,做什麼事?”不給吳慶喘息的機會,言棲遲快速問道。
吳慶臉皮一繃,忙低頭回話:“我當時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現在已入夜,很難去查證吳慶所言虛實,只讓捕快將吳慶帶入內堂守著,在未證實真假前不得放他出去。
吳慶一步三回頭地朝言棲遲觀望,時不時地嘆息搖頭。
路九見奇怪吳慶看言棲遲的表現,而問過吳慶話後的言棲遲表情也有些陰沉,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色。
識相地坐在一邊,突然覺得指間開始隱隱有灼燒的感覺,隨即身體也越來越熱,像是有沸騰的熱水慢慢從指間澆灌到身體內,一下子站了起來,用力過猛推倒了椅子,發出的聲響引來眾人的視線。
言棲遲扶住搖搖欲墜的路九見問:“怎麼了。”
路九見雙手像是有千斤之重垂在身側,不能動彈。淚光瑩瑩的眼睛傾瀉出無盡的痛苦,張口語言,發出的卻是破碎的呻。。吟。
言棲遲將眼光轉向她僵硬的雙手,立即摟過路九見轉身對一旁站著的家丁吼道:“回房。”
路九見從來沒聽過言棲遲說話分貝那麼高過。一邊的家丁本還在發愣,從進府一直木然沒有表情的言尚書,竟然突然因為自己的女寵神色有異,一改淡漠的樣子,變得急如星火。
踢開房門,將路九見安放到床上,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內力渡向路九見。
路九見想縮回手道:“不要把毒吸回去。”不能浪費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解藥啊。
言棲遲他眉頭一皺.眉心裡凝著沉重:“放心。”一把扣住她想收回的雙手,“閉嘴。”
兩道舒緩的氣流從掌心傳入,先是順著手的線條往指間傳送,漸漸地指間地淤塞感減弱,疼痛也隨之變輕,氣流像是有人指引,從指間再流入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如同有人幫你將所有疲憊的精力都從身體中驅趕出去。
直到疼痛全部褪去,路九見開始不專心起來,一個勁地瞪大著雙眼看著言棲遲的頭頂。
言棲遲也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問道:“在看什麼?”
路九見垂下眸子,強忍著笑意道:“我在想,你頭頂會不會冒煙。”
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破裂開來,言棲遲眉目漸漸疏朗,問道:“為什麼會冒煙?”
電視劇教的呀,每逢運功療傷什麼的,總會有煙從腦袋上嘩嘩地飄出來。
路九見勾唇一笑,道:“我看書上說,運動頭頂會冒煙。”
“多看些有用的書。”言棲遲教訓道,不知道路九見是看到了哪些旁門左道的書。
今日突然發病,看樣子元被被他壓制在體內的毒已經漸漸要震破他的內力反噬她的身體了,一定要儘快趕到合度州找到薛神醫,或許真的不該管高華昌的死。
可猶記得第一次來到雲集時,自己那年十歲,滿身傷痕,衣服是破碎不堪破布隨意的披在身上,而當時已是寒冬臘月,他躲在破屋子裡避寒,可漫天的風雪穿牆而來的風將他吹得麻木,即便是自小習武,內力不夠深厚的他也抵擋不住如此折磨,漸漸地意識消沉起來,也許自己過不了這個冬天了。
當絕望沒頂的時候,那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