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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真得讓他娶了朝寧郡主,恐怕郡主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反而會增強攝政王府的勢力。可若讓恭王娶了郡主,大齊未免背上賣女苟活的名頭。也會讓其他國家看低一等。
輔國公郭靳和鎮國公蕭道安此時此刻心情非常的複雜。
祁文星更加皺緊了眉頭,內心思緒也是雜亂無章。
良久,我徐徐站出來,緩緩道:「眾位只顧著自己,竟也無人問問朝寧的意見?」
「那麼郡主作何想?」鎮國公蕭道安問道。
「既是朝寧自己的終身大事,理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由父王做主,眼下父王雖不在,朝寧又豈能僭越了。」
「郡主孝順,自是好的,只是攝政王多日前就於南海失蹤,眼下國事緊急,怕是來不及了。」
「來不來得及就不勞國公爺您考慮了。」
我又接著說:「朝寧雖不愛富貴榮華,卻也只是一個女子。自古女子鮮少做主自己的婚姻大事,那麼朝寧便開一個先例。」
「郡主是想?」
「既然國公你說了,此事事關大齊江山社稷,朝寧自然不敢放肆。」我頓了頓又道:「我既不能有所決定,那便交於上天罷。」
「上天?」
「嗯。」我點點頭,將一切交與清心。
清心授意,裝模作樣道:「我家王爺曾說,能娶我家郡主的必定不是凡人,那一定是龍章鳳姿。
「兩位都出身高貴不凡,這一點也算是達到了,對於文采想必也極其出眾,論武藝也是不相上下,論名氣,在這九州大陸上兩位也是赫赫有名。」
「那麼便猜郡主的心意吧!」
「如何猜?」
「由郡主出題,誰答得上來,便是誰勝了。」
「兩位可有意見?」
「無。」兩人皆搖頭。
過了好一會兒,宮女端著一個竹簍過來,裡頭放了一幅又一幅的畫作。
宮女們將其攤開,漏出了畫作的真面目,花鳥蟲魚皆有,一共十幅。
聽得清心道:「這裡有眾多畫作,剛才是由郡主與宮廷畫師共同所畫。但只有一幅是郡主的,兩位透過鑑賞進行選擇,誰若是選對了,便是郡主良人。」
赫連珏思慮過後,便答:「這幅牡丹圖筆觸柔和,線型流暢,堪稱畫中典範。上題詩句:「莫怪紅巾遮面笑,春風吹綻牡丹花。」
「之前珏於花神會上偶然聽聞郡主甚喜牡丹,想必這幅便是郡主的畫作了吧!」
「王爺好心思,也很細緻,當時我不過隨意一提,王爺便記下了,真是有心了。」我有些驚訝,慢慢道。
「郡主之話,莫敢遺忘。」又轉而對著蘇恪說道:「不知楚皇有何見解。」
蘇恪略掃了一眼,走至一幅畫面前。那幅與眾多畫相比有些不起眼,只畫了一棵青松孤立於雲霧繚繞間,一旁皆是山石。上書:任爾東西南北風。筆跡遒勁,如同行雲流水。筆法自然清新,看起來倒不像女子所書所畫。
蘇恪指著這幅畫,淡淡一笑:「這才是郡主的。」
「兩位既然已經作出回答,那便由堂姐公佈答案吧!」祁文星終於開了口。
我看向蘇恪,莞爾一笑:「是楚皇勝了。」
「珏不知,是哪裡出了錯?」赫連珏垂眸問道。
「王爺說得沒錯,我是甚愛牡丹,不過……」
蘇恪接了我的話,解釋道:「不過,攝政王愛松,郡主也惜之愛之。何況郡主多日不見王爺,想必甚是想念。」
「不錯,的確是這樣。」我點點頭表示滿意。
「眼下勝負已經分曉,王爺承讓了。」我客氣地說。
赫連珏掃了一眼我和蘇恪,目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