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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狗臉色一陣陰沉,不斷搗鼓著手中的羅盤,然後帶著我們又走了兩次,還是一樣沒走出去。 隱隱約約間,我發現前面不遠處,好像有一個紅色的轎子,我正想定睛看清時,轎子又不見了。 “胡師傅,現在該怎麼辦?”村長臉色難看,向著胡二狗問道。 “這個鬼打牆很厲害,我也沒辦法破除,如果不是天然形成的話,那麼來的東西一定很兇。”胡二狗眉頭狠狠蹙在一起,抓著羅盤的手滿是汗水,陰沉道。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左師傅如果天亮之前不能入土為安,那……”村長剩下的話沒有說完,顯然是在顧及我的面子。 雖然村裡的人說天亮之前一定要安葬好,但也沒說過如果沒安葬,會發生什麼事。 但是天亮雞鳴前沒下葬,顯然不是什麼好兆頭。 現在的問題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出這個鬼打牆,而且胡二狗也說了,如果前者還好,大不了天亮就能走出去了,但是如果是後者,那這個東西的目的是什麼,它為什麼要弄出鬼打牆阻止爺爺下葬。 當時的我還年幼無知,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我只知道爺爺把我養到這麼大,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他入土為安。 “他媽的,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要阻擋我爺爺下葬?狗日的。”我對著四周破口大罵,之所以這樣做,是我聽村裡的老人說過,遇到那些不尋常的事情,大罵幾聲,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胡二狗臉色大變,就要伸手去捂住我的嘴巴,可是我的話已經說出口,他的手伸到了一半,就這樣晾在半空中,身體瑟瑟發抖。 不僅是胡二狗發抖,我看到村裡前來送葬的人身體都在發抖,包括那些大力士,因為氣溫一瞬間好像下降了十幾二十度,我也感覺到一股透骨的寒意,可是我已經在氣頭上,根本就不管不顧,扯著嗓子繼續罵道:“他媽的狗東西,藏頭露尾的鼠輩,有本事你出來,阻止一個逝者安葬,算什麼本事。” “我的小祖宗啊,你不要再說了,這個東西我們惹不起啊。”胡二狗回過神來,急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怎麼有個轎子在哪裡?”就在這時,一個村民指著一個方向,顫抖著身子說道。 “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另一個村民就在他身旁,順著他的手看去,黑麻麻一片,哪裡有什麼轎子? 送葬的村民開始騷動起來,如今連胡二狗都走不出去,看來一定是碰上了什麼髒東西。 本來胡二狗在場可以給他們定定心,可是如今胡二狗好像也不頂用了,因為胡二狗自己都已經害怕的有些顫抖起來。 “嗚嗚嗚……” 我被胡二狗捂住了嘴巴,罵不出聲了,聽到有村民也看到了轎子,我剛剛被怒火衝昏的腦子漸漸冷靜下來,緊接著我的臉瞬間蒼白起來,原本以為我剛剛只是出現幻覺才看到轎子,如今又有另一個人看到,那就足以證明,我剛剛確實看到了轎子。 大晚上田裡頭突然出現一個紅色的轎子,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很想把剛剛我也看到轎子的事說出來,可是我又不敢,因為爺爺還沒有安葬,如果把村民都嚇跑了,那麼誰來給我爺爺抬棺。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時,我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聲,是一個女人發出來的笑聲,好像在左邊,又好像在右邊,無比的空靈與詭異。 我整個人都麻了,眼睛驚恐的掃向四周,想把那個聲音的主人給找出來,同時,我還觀察著村民的表情變化,發現他們似乎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也就在這時。 我們聽到了後方傳來一聲大喝,“賣豬肉哦!” 這是一個渾厚的男嗓音,聲音很大,帶著極強的穿透力,彷彿能穿透每個人的心靈。 我們所有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老頭慢悠悠的走來,邋里邋遢的人,下巴留著山羊鬍,大概七十歲左右,但是身子骨看起來很硬朗。 “誰是左長明?”老頭仰著嗓子喊道。 “我是左長明。”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老者一眼,上前幾步,不確定的問道,“你是不是爺爺所說的老戰友,五爺爺?” “是我。”老頭來到近前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又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