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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既簡沉吟片刻,說:「不用了。」
司機掛了電話,不過車仍往前行駛,打算在前面找個路口掉頭。
程既簡掛了電話,坐了需須臾,起身離了包間,在走廊裡往蘇琅輕手機撥了個電話,半天也無人接聽,他試著撥第二個,仍是如此,他又往秦韻的手機撥號。
當時以防萬一,程既簡手機裡留了蘇琅輕好幾位同事的聯絡方式。
這會兒這兩部手機都在綁走蘇琅輕那男人的手裡,所以自然沒辦法接通。
程既簡行事謹慎,又撥打了其他老師的手機號,這回接通了,他問蘇老師在不在。
那人說沒再,好像是梁先生有事找蘇老師,今晚沒跟我們一起吃飯。
程既簡當即冷下聲來,問:「哪個梁先生?」
那人說:「梁酩以,我們院領導的親屬。」
程既簡致一聲謝,掛線再轉撥給司機。
司機這會兒還沒調頭,接到電話立馬繼續跟上去,電話一直保持通話,大約二十幾分鐘,他說:「梁酩以上遊艇了,似乎打算出海,我怎麼跟?」
程既簡已經駕著車在路上,聞言說道:「在那待著別動,等我過去。」
程既簡拿到遊艇,並抵達司機所處的海岸位置的時候,已經將近半個鐘過去,司機上了遊艇,坐在駕駛位上,轟一下駛離岸邊。
這一聲聽著,彷彿天邊滾來的雷鳴,捲起風雨欲來之勢。
程既簡滿臉鬱色,正釀著陰沉沉的風暴,嘴邊的煙所燃起的青霧,如火雲滾燒著海風。
等他們看見不遠處一艘遊輪,逐漸靠近時,甲板上跑出來一個單薄的身影,背抵住了欄杆,接著有個男人尾隨而來,步步逼近她。
那畫面像一幕默劇。
駕駛遊艇的顧原眼睜睜看著欄杆上的人,毅然翻身一躍,砸向了海面,巨大的浪花是大海對她不可言喻的致意。
接著是一聲簡而有力的命令:「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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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春日語我 他性格中的侵略性。
蘇琅輕在客艙房間的床頭等了很久, 她估算著大約將近一個小時,梁酩以就出現了。
他推門進來,目光冷淡而凌厲, 在看見蘇琅輕套在手銬上的那雙手時,臉色陡然一變, 兩三下快步靠近, 手指僅觸了觸她的面板,沉聲問:「怎麼回事?」
蘇琅輕的那對手腕被手銬刮出了道道血痕, 傷口縱橫交錯,赤累累地緊密集中在小小的一寸範圍。
梁酩以第一反應是走出門口責問手底下的人, 「我讓你們不傷分毫把人帶過來, 你們就是這麼給我辦事的?」
之前威脅蘇琅輕上車的那個男人小心翼翼, 把頭門裡一探,隨即縮回去,說:「梁少, 我們把人帶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梁酩以聽見這話都要被蠢笑了, 他當即冷下臉來, 卻慢悠悠地道:「你是廢物麼?不知道在手銬裡裹上點東西, 防止她刮傷自己麼?」
門口走廊的兩個手下都不敢吭聲。
梁酩以丟了句:「給老子滾遠一點!」
說完甩上門, 對上蘇琅輕的視線, 他抬步靠近, 順手拉過一把椅子,拖到床邊,全程的目光不放過蘇琅輕,看緊了她。
梁酩以坐下來,靠著椅背微微敞著腿,他說:「把自己弄傷, 是想讓我心疼你,給你解開手銬,然後趁機逃跑?」
蘇琅輕偏過臉去,身子靠在床頭不出聲。
梁酩以抽出了自己的領帶,傾身過去,將領帶繞著銬圈一點一點裹上去,期間難免碰到蘇琅輕的傷口,她悶不吭聲,但眉頭蹙得死緊,臉色又白了一層。
他當沒看見,動作之間低語了句:「知道可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