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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雷想了想,道:「還真是左撇子。」
一米八、孔武有力、持鐵錘、左撇子,這幾樣特徵與殺害朱建偉的兇手很近似,若不是陳雷是老江湖,為人機警,這次說不定會被敲破了腦袋。
這條極有價值的線索,驚動了江州市局。
朱林帶著大李來到現場。大李行動不便,走路一瘸一拐,鼻子上的功夫卻沒有丟下。但是,發案現場受擾動太大,它在發案現場嗅了一陣,來到停車場,失去蹤跡。朱林當即給宮建民打電話,讓其調查進出夜來香停車場的車輛。
在案情分析會上,劉戰剛宣佈三件事:此案是市局第一案,所有單位都要無條件支援案件偵破工作;刑警支隊重案大隊接手此案,由重案大隊副大隊長陳陽具體負責;105專案組參戰,配合重案大隊。
宣佈政策以後,劉戰剛虎著臉,道:「還是我們刑警隊的老話,刑警破不了案,屁用沒有。我把話挑明,黃衛被調走那是他違反了紀律,和105專案組沒有關係。重案大隊要把勁用在破案上,誰敢因為個人原因影響破案,捲鋪蓋滾蛋!」
重案大隊接手此案,派精兵強將勘驗現場,檢視周邊監控錄影,尋找可疑車輛。
兇手反偵查能力很強,沒有留下指紋、毛髮和腳印。有一輛麵包車出現在監控裡,車牌被蒙著。
老樸從省廳請來了模擬畫像師,根據陳雷描述,畫出一幅剪影。這幅剪影和葛向東前一陣子所畫背影十分相似。
陳雷看了這幅剪影,十分認可。只可惜剪影無論再相似,沒有面容,不能發協查通報。
陳雷最初只是擔心丟失的那支槍作下大案,累及自己,沒有料到給侯大利打過電話以後,市公安局如臨大敵,眾多刑警立刻撲了上來,輪番上陣,將陳雷挖了個底朝天。
侯大利來到醫院時,病房前還有重案大隊刑警守候。
侯大利進屋時,陳雷長吁了一聲,道:「大利,我們是同學,你給我透個實底,敲我的人到底是誰?」
侯大利坐在陳雷床邊,道:「如果我們知道,早就抓人了。你仔細想想,這幾年你得罪過誰?」
陳雷道:「你說這幾年?難道這個殺手從幾年前就開始殺人?」
侯大利算了算蔣昌盛被殺的時間,道:「有可能在楊帆落水不久。」
陳雷驚訝地道:「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小毛賊,不可能惹到這麼厲害的殺手!莫非,你們認為這個殺手與楊帆有關係?」
侯大利道:「從楊帆落水以後開始,世安橋附近的菜農遇害,被鐵錘敲了腦袋。一個月以後,一個銀行職員被害,用刀捅的。前陣子,報社副社長被害,也是被錘子敲了腦袋。除了銀行職員以外,菜農、報社副社長和你都被鐵錘敲過。仔細想一想,你們三人或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
重案大隊嚴陣以待,陳雷已經意識到砸自己的人絕對背負大案,聽到侯大利介紹才明白砸人者到底背負何種大案,他倒吸一口涼氣,抓破頭也想不出自己和另外三人的聯絡。
「你再想一想,是不是曾經以某種方式聯絡在一起。比如,一起旅行過;比如,一起參加過什麼組織;比如,有什麼共同愛好。」侯大利不停啟發,希望陳雷腦洞大開,破解掉這道難題。
「這人明顯是要我的命,我也想把這人揪出來,否則他在暗,我在明,提心弔膽的,這日子沒法過。莫非這個人與楊帆之死也有關係?如果與楊帆也有關係,那我更想不出來者是何方神聖。」陳雷想了半天仍是一頭霧水,根本想不出自己和楊帆、菜農、銀行職員、報社副社長有何種瓜葛。
楊帆是侯大利心中一塊永遠不能癒合的傷口,平時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舔傷口,此時聽陳雷提起楊帆,疼痛依然強烈。疼痛歸疼痛,侯大利還是很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