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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利道:「腰只有一把,減什麼肥呀?我先回江州了。」
寧凌眼睛亮晶晶的,微笑道:「有什麼事需要辦,給我打電話。」
汽車發動,父母、夏曉宇和寧凌都被侯大利丟在身後。來到江州,侯大利驅車前往世安橋。
夢魘之後前往世安橋,這是多年來的習慣。
與暴雨季節相比,橋下河水如溫馴羔羊,低眉順眼地往東流走。侯大利背對河水坐在石橋墩上再一次回憶楊帆落水前的畫面:楊帆從城區方向騎車而過,沿著往日固定行駛的路徑,騎行至世安橋時,被人攔住。來人慾行不軌,最終導致楊帆落水。
想到這個畫面,那條毒蛇又鑽了出來:「如果我不和省城哥們兒喝酒,送楊帆回家,就不會出事。」毒蛇鑽出以來,沿著血液流動,讓侯大利苦不堪言,強行將注意力轉到案偵工作上。
從楊帆出事到現在,侯大利一直堅信行兇之人肯定有預謀,肯定是楊帆的愛慕者,佔有不成,因愛成恨。警方實際上也持相似態度,所以才排查了五個楊帆的愛慕者。只是,排查沒有結果,最終未能立案。未能立案,到現在連一張書面資料都沒有,這給侯大利深入調查楊帆案帶來了極大阻礙。
他在石橋墩上坐了一會兒,慢慢步行來到蔣昌盛遇害處。
楊帆和蔣昌盛落水之地相距不足五百米,如此近的距離發生兩起落水事件,侯大利不敢相信是巧合。他將卷宗中的遇害相片在腦中回放,形成了一個完整畫面:行兇者身高至少一米八,左撇子;從隱蔽處跳出來,猛擊受害者頭部;一擊得手後,沒有停留,將受害人推進河裡。
這個畫面在侯大利腦中反覆推演,熟悉到忘記了是腦中推演,彷彿是親眼所見。
刑警老樓,朱林帶著大李在院中散步,將剛進院的侯大利招到身邊。大李與朱林在一起之時,便不再理睬其他人,冷眼看了一眼侯大利,神情傲慢得很。
「我反覆思考,有必要再次強調,你要將蔣昌盛案和王濤案結合起來研究,兇手在這兩案表現出來的氣質很接近。」朱林來到專案組,神情緩和不少,「朱冷麵」這個綽號開始名不副實。但是在談到案子時,他會不自覺地皺眉、鎖額頭,多少恢復朱冷麵的風采。
侯大利道:「我覺得趙冰如案和蔣、王兩案也接近。」
朱林停下腳步,隨手摸了摸大李頭頂,道:「蔣昌盛是郊區菜農,在賣菜回家途中被人殺害於世安橋附近,兇手使用鐵錘敲破了蔣昌盛顱骨,致其死亡。王濤是銀行職員,被人用刀迎面刺死。兩個案子兇器不同,作案風格卻相似,且發案時間只差一個月。發案之初,建民和黃衛都曾經將兩案串並在一起偵查。至於趙冰如,與這兩案還有些差別。」
侯大利堅持自己的想法,道:「趙冰如是女教師,為人溫和,家境一般,家人否認有仇家。兇手割斷她的喉嚨,一刀致命,下手非常兇狠,風格與前面兩案也相似。」
朱林認真地看了侯大利一眼,道:「你有自己的想法,這很難得。在偵辦這幾起積案的時候,你不必受我影響。」
丁麗案發生時間更早,兇手作案特點與後面幾個案子有明顯差異,朱林和侯大利都沒有將丁麗案與其他案子串並偵辦的想法。
上樓,侯大利坐在資料室,在黑板上畫了一個格子,填上蔣昌盛案和王濤案的不同點和相同點。他原本準備一起研究蔣昌盛、王濤和趙冰如三個案子,可是在不知不覺中還是受了朱林影響,便將注意力集中於發案時間只差一個月的蔣、王兩案。
不同點:從排查情況來看,王濤和蔣昌盛在生活中沒有任何交集;兇手作案手段略有差異,在蔣昌盛案中兇手只用圓頭錘打了一錘,沒有其他動作。王濤案中,兇手迎面捅刺受害者,再割掉了受害者的生殖器;蔣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