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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是以前姜梓泉說不定還要和這位帥哥說兩句話,如今有了沈老師竟沒有任何感覺,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可靠一點,帶著林措常有的公司化笑容:「先生,我們找沈玉墨的爺爺。」
「爺爺」沈玉墨急忙過來拉了姜梓泉,對那英俊的男子道。
姜梓泉和林措都瞪大了眼睛,一副震驚的樣子,這是沈老師的爺爺?這麼年輕?
蘇清文含笑似的點點頭,依次打量了幾人一番,最終目光落到了姜梓泉的俏臉上,隨即臉上便帶著了幾分古怪的神色,直直的盯著姜梓泉。
姜梓泉被他盯的有些發毛,面上卻裝作風淡雲輕的樣子,心想沈老師和這先生沒什麼血緣關係,但卻意外的長得竟然有幾分相像。
「爺爺」沈玉墨攙上了姜梓泉的右臂,又提醒了一番。
蘇清文這才清醒過來,推了推他那老式的眼睛,道:「進來吧。」
他的聲音很蒼老,明顯帶著倦意,倒是比他的長相更符合爺爺這個身份。
「我去。」姜梓泉又忍不住似的罵了句髒口,看著前面走的慢悠悠的蘇清文:「你怎麼不和我說爺爺長的這麼年輕?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蘇清文走的時候沈玉墨才八歲,只記得他的這個爺爺長得很英俊,她以為這都二十年過去了,相貌應該會變化一點的,故沒有和姜梓泉說。
屋子裡打掃的很乾淨,裡面擺了一張桌子,幾張椅子,屋子的正中央掛了一幅畫,那畫似乎是被撕掉了一半,畫裡面的人似乎在做某種祭祀活動,有豬牛羊等貢品,還有一個巨大的香爐,香爐上面的白雲畫的栩栩如生,只不過奇怪的是白雲的背景色竟然事紅色的,更奇怪的是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們身上全都繫上了紅綢子,眼睛裡似乎帶著眼淚。
姜梓泉木木的看著這幅畫,忽然覺得心裡一悸,這幅畫她好像見過?
「請坐。」蘇清文走過來遮住了她的目光,又走了幾步坐到了西邊,讓沈玉墨和姜梓泉坐到了主位上,臉上還帶著幾分恭敬的意思。
姜梓泉和沈玉墨面面相覷,她倆一個小輩坐在這裡似乎有點不適合,可見蘇清文臉上無半分不快,這才坐下來。
「爺爺」
蘇清文急忙打斷了姜梓泉,臉上又出現了幾分窘迫的神色,解釋道:「姜姑娘,您稱呼我的名字,蘇清文就好。」
「啊?」姜梓泉實在是摸不透這老頭的心思,急忙擺了擺手,她可沒有那個膽子直接稱呼沈玉墨的爺爺的名字。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古老的鐘聲,一下,兩下,三下,總共十一下。
「幾位姑娘要喝點酒嗎?」蘇清文站起身來,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四人見長輩都站了起來,自然是全部都站了起來。
「爺爺,我去吧。」沈玉墨急忙走到了蘇清文的身邊,準備扶上他的時候,卻被他迅速的躲開了,還下意思的往姜梓泉那邊看去了。
「你陪著姜姑娘吧。」
留下的沈玉墨也是一臉懵,在她的記憶中她這個爺爺確實是神神叨叨的,但也是特別注重規矩的,從前在家裡的時候對父母特別嚴格,早起問安的行為都是有的。
「沈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林措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蘇清文老爺子似乎特別尊敬白水?
沈玉墨也搖搖頭,又看向了姜梓泉,疑惑道:「你以前見過我爺爺嗎?」
「沒有。」姜梓泉急忙擺了擺手,這種顏值的她要是見過肯定不會忘記,而且這人的性格還這麼奇怪。
幾個人坐在一起都有點緊張,沈玉墨都想給父母打電話問問情況了。
蘇清文拿了兩罈子酒過來,酒上面還布滿了些塵土,應該是剛才怕從土裡挖出來的,他把其中的一壇交給了沈玉墨,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