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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銀子，段蓉還取出我在銀莊的存取記錄，四百萬兩都拿走了，說三個月後還五百萬，還給打了借據”，取出借據遞給明月。 明月仔細看了一遍嘆了口氣：“銀票拿走他必去折騰金元寶了，您原宅子裡的也被他扣下……土地到現在未漲，會不會金銀兌換髮生了變化？都憋到了一起？” 李懷山渾身一顫，一拍腦袋：“必是，我還有五……亂七八糟的還能湊合一百萬，小妹趕緊陪我買金葉去”。 “您稍等”，叫來陳忠三人仔細叮囑一番，取出自己的三百二十兩和銀罐子：“全買金珠”，隨後跟著李懷山匆匆離開。 陳勇喊了三個婆子，片刻後三人將所有銀飾和銀元寶全裝上馬車，鎖了院門六人也去了主街。 足折騰到傍晚眾人才回了院子。 簡單吃了一口，各自早早休息。 連編三日，金珠子和金釦子已經都沒了，陳勇苦笑道：“小姐，奴才手上只剩五十兩銀票，也就能堅持最多半年”。 “半個月就夠了，叔莫打這釦子主意”，明月忙都收拾起來，自己好不容易編的。 “……奴才不碰，您說能漲到多少？”，工費也有不少，要差不了多少就白搗騰了。 “現在七交，漲到百交上下吧，土地二三十兩一畝，金飾日後更值錢，翡翠玉和寶石要管控了，民間怕是看不見金貴的了”，控吧，反正自己也什麼都沒有。 “……差這麼多”，不會吧。 “一旦漲到百交，您銀飾銀器照這個單子買，別的什麼也不許添”，將貨單遞給陳勇。 “小姐，您把金珠用了，還不讓奴才碰，奴才拿什麼買？”，陳勇十分無奈。 “您還有五十兩全買金珠，放心吧，到時給您五斤金葉”，怕甚。 一聽還有金葉，這才放下心出了院子。 正月十三滿大街掛起了紅燈籠，陳勇急火火跑進書房：“小姐，土地漲到了三十兩一畝，金銀漲了五百倍，金樓藉口慶元宵佳節不營業，整個主街鋪子全部惠民猜燈謎，一直到正月十六，主街行人水洩不通” “……銀莊呢？”，真賊啊。 “銀莊隨便換，只可換銀票，首飾按七折算”，陳勇嘆了口氣：“您拿主意吧，奴才腦袋直嗡嗡”。 “換銀票，所有金飾全拿走，釦子金飾隨他們估價……您們若不敢就留著，不強求，我的全賣，賣了您留兩千兩餘下幫我買良田，千萬別買望天田”，急忙將所有金子拿出來，連耳飾腕扣頭珠都取下，金指環也一併取下。 “奴才問問他們吧，願換換，不願換奴才也不敢做主了”，下樓喊幾人上來講了一遍。 “換銀票街上鋪子全關，連糧鋪衣坊都關了弄燈謎，我們怕”，顧婆子揉了揉臉：“我再等等吧”。 六個人都不敢，只有明月一個人的，陳勇領著二人拎金子出了院子。 明月跑去李懷山院子，片刻後李懷山親自帶著三個護院趕車離開。 一個時辰後陳勇領著二人回了書房，遞過來地契和戶籍：“小姐……奴才算亂套了，反正奴才留了兩千兩，您自己編的給了好多，奴才也說不清是多少，也不知他們怎麼算的。租金沒給說兩個月後去結算，土地司說取消望天田和良田差別，都按三十兩算，您一共三十五萬畝”。 “怎麼這麼多？”，太多了。 “您編的一個給了好幾萬，我們三個也活心了，可剛要賣，皇商孫家拉了百輛馬車金飾去，銀莊立馬小戶不接待，直接把我們哄出來了，說我們賣這麼點兒東西還不一起賣，讓明天早點去”，陳智苦笑道：“奴才後悔死了，我們三個又趕緊去買地就回來了”。 “您們趕緊把九塊全賣，死等，免得夜長夢多”，明月一聲令，三人急火火出了書房。 接過地契戶籍進內室收好，萬般全舍終於存下點土地了。 顧婆子拎著兩個湖藍色錦緞的大挎包走了進來：“小姐，沒錦緞了，先給您做出來兩個，您無事也去主街逛逛吧，左右您什麼也沒有了，奴才看宅，她們兩個也跑去猜燈謎去了，說給您掙幾件首飾回來”。 “呵呵……怎麼猜”，還沒弄過。 “每個燈籠下面拴著荷包，荷包取下里面是燈謎，猜出您莫說，直接拿荷包進店鋪裡找夥計掌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