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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你,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他抬手抹了一把臉,哭笑不得地問。
柳二丫下床穿鞋,給他倒了一杯水,「是娘問我的啊,柳春生他媳婦懷孕了,大姐也懷孕了,然後大姑家的表嫂也懷孕了。於是娘就問我有沒有懷孕,還說不用擔心,她也是嫁人一年之後才懷了大姐。」
「讓我放寬心。」
陶硯給自己猛灌了一口茶,喘勻了氣才問道:「你,你這是想生個孩子了?」他尋思著今天時機正好,乾脆就是今天了,於是扔下一句『你等等』,然後快速到淨房洗了個澡,只隨便套了件中衣就出來了。
柳二丫坐在床沿上,安靜坐著的她顯得有些乖巧。
看到他出來了,頓時好奇地看過來。陶硯有些激動,三步並作兩步地在她旁邊坐下,然後將人摟住就親了下去。急切的,纏綿的。
但過了一會兒,柳二丫把人推開了。
她抹著嘴,皺著眉道:「你嘴裡吃了什麼啊,臭,還酸。」
喝酒了
而且柳家買的酒粗劣不堪,不知道是隨便找誰釀的,喝起來一點都不香醇,反而帶著一股子酸味。陶硯本來不想喝的,但盛情難卻,沒想到卻被嘴刁的柳二丫嘗出來了。她不但嘗出來了,還湊前來瞧。
「你喝酒了?」
「一股子酒臭味,不好聞。」
滿心期待今天能補上洞房花燭夜的陶硯:「」
他惱怒地掀起被子把人一裹,「睡覺!」
柳二丫在被子裡蹬腿,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你,你要做什麼?」她還不想睡,今天的字還沒認呢。
但紅著臉的陶硯不理人了,他蠟燭一吹,然後就抱著被纏成繭子一樣的柳二丫睡覺,她若是伸出手來就按住她的手,她若是伸出腳來就纏住她的腳,兩個人胡鬧了一通,最後柳二丫抵擋不住睡意睡了過去。
而陶硯嘆了口氣,他用手支起頭部,看著她睡得紅撲撲的臉,看著看著就笑了。最後將被子一掀,摟著人睡著了。
柳二丫覺得這天晚上,自己好像被蛇纏住了,動彈不得。
不過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是覺得身子有些累,而陶硯早就出門上衙去了,人影都沒見。
「娘,我們今天做什麼啊?」
丁氏收拾出一個裝滿了東西的籃子,招呼二丫出門,「我們今天去張家,聽說張家老太太不太好,我們過去瞧瞧。今天家裡就不做飯了,午飯在張家吃,晚上回來的時候再隨便買點兒,或者去外頭吃。」
「我跟陶硯都說好了,讓他下了衙來接我們。」
張家老太太,那就是陶硯乾爹他娘啊。
柳二丫頓時提起了精神,走過去幫忙提著籃子,「娘,我們就這樣過去嗎?」
丁氏走在前面,「張家路有些遠,我喊了兩頂轎子,就在門口候著呢,我們先去『酥和飴』買兩包點心,那裡的點心做得最軟,老太太喜歡吃。」
『酥和飴』柳二丫知道啊,她也很喜歡那裡的點心,之前在柳家的時候她就覺得他們家的點心好吃,名字也怪好看的。後來跟著陶硯學認字,便知道了這家點心鋪子叫做『酥和飴』,酥是酥脆的意思,飴就是糖,一聽就覺得更好吃了。
不過她一直沒去看過,這下正好認認路,以後可以自己去買。
兩頂藍色轎子在小巷與街頭穿行著,停在了『酥和飴』的鋪子門口,丁氏帶著她走進鋪子,一邊讓小二包兩包適合老人家吃的鬆軟點心,一邊跟柳二丫道:「張家老太太這是老毛病了,一遇到這種變得太快的時候就會小病一回。」
「她老人家常年窩病,脾氣也有些怪。」
「你待會兒見了,莫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