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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託尼‐‐&rdo;

巴恩斯舉起一隻手臂，擋住了想要向前的史蒂夫。

&ldo;這是我應得的。&rdo;他說著望向史蒂夫，&ldo;能再看到你，知道你還活著，就已經很好了。&rdo;

最後託尼的那一拳到底沒有打下去。

&ldo;滾，別讓我再看見你。&rdo;

話雖這麼說，當他們被羅斯的人帶走的時候，託尼還是委派了整個斯塔克工業的法律部來接手巴恩斯的案子。

送走他們之後，託尼長嘆了一口氣。他顯得非常疲憊，從身後抱住蘿拉，把頭擱在蘿拉的肩膀上。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過了會兒，他開口問道：

&ldo;你對賈維斯做了什麼?&rdo;

&ldo;什麼?&rdo;

&ldo;別想糊弄我。我知道原本賈維斯就很能幹‐‐但是他現在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正常範疇。你升級了他。你怎麼做到的?&rdo;

蘿拉對如何做到的避而不談，反而丟擲了另一個問題：&ldo;如果給你機會，讓你能一勞永逸地維護世界和平，你會做什麼?&rdo;

這個問題似乎早已在託尼的腦袋裡過了許多遍。他幾乎是立刻回答道：&ldo;我希望能設計出一個程式，他必須要足夠強大，能自主應對突發事件，控制所有的機械軍團還有戰機、各類武器，取代人類上戰場……賈維斯。&rdo;託尼直起身，他恍然大悟道：&ldo;你已經給我升級了一個‐‐現在的賈維斯完全可以做到這些。&rdo;

&ldo;你真的認為能靠你一個人保衛整個地球的和平嗎?&rdo;蘿拉轉身看向他，&ldo;你，或者你的人工智慧，你真的認為靠這些就能讓世界和平嗎?&rdo;

&ldo;可是我不能什麼都不幹‐‐&rdo;

蘿拉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嘴唇。

&ldo;幾個人的隊伍，要保護幾十億的人口‐‐這根本不現實。就像有人會因為索科維亞平民的死亡而責怪復仇者一樣，你們根本沒有辦法兼顧所有人。&rdo;

&ldo;但是至少我們保住了大部分。&rdo;

蘿拉搖了搖頭。&ldo;我倒是覺得可以有別的辦法。比如……古希臘的斯巴達，或者現在的以色列。他們不是靠某幾個人來保衛自己的國家。他們全民皆兵。&rdo;

&ldo;還有瓦坎達，夫人。&rdo;賈維斯突然開口補充。

&ldo;謝謝你，賈維斯。&rdo;

&ldo;什麼?&rdo;託尼似乎有些生氣，他後退一步，道：&ldo;你可以說全民皆兵，是，沒錯，每個人都可以為世界和平做出一點努力‐‐但是你讓普通人如何面對從蟲洞裡飛進來的那些東西?那些齊塔瑞人?&rdo;

&ldo;你說得沒錯。&rdo;蘿拉平靜地說，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那麼冷酷：&ldo;就像冷兵器拼不過熱/兵/器，熱/兵/器無法抵抗核彈‐‐以現在普通人類的身體素質，確實無法和齊塔瑞人抗衡。但是憑什麼復仇者聯盟可以有一戰之力?在傳送門放進來更多的齊塔瑞戰艦之前，你們明明就已經在戰爭中取得優勢了，不是嗎?&rdo;

託尼皺著眉，沒有說話。

&ldo;復仇者憑的是高科技裝備，或者被強化過的身體。&rdo;蘿拉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她繼續說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