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在玩心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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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王太傅、太子一黨原本在朝中勢力最大,皇上為了壓制太子一黨。才培植他與顧泰,形成與太子黨相抗衡的朝堂局面。 如今太子一黨亡,錢皇后打入冷宮。 他女兒西妃掌管六宮,外孫二皇子順位成為明德帝長子。接下來,皇上只要立了他女兒西妃為新皇后。二皇子就是明正言順的嫡長子。 禁軍大統領是顧泰的人。顧泰明面上是皇上的人,皇上也最為信他。 但,左相知道,顧泰和後宮麗妃關係非淺,一直暗地裡扶持三皇子。 太子已薨,皇子奪嫡之爭迫在眉睫。 他絕不能給顧泰和三皇子一丁點的機會坐大,成為他外孫的對手。 “左相所言極是,朕的禁軍真是形同虛設。昨兒若是敵人盜的不是內務府各大府庫。若要盜的是朕的腦袋。今兒朕怕是就見不著各位臣工了。” 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 眾臣垂首,都不敢上前回話。 畢竟現在朝堂震動,與太子有關的官員都紛紛下獄流放。空出那麼多位子來。 鎮國公為武將之首,王太傅為文臣之首。這兩個位子一夜之間全空出來了。 顧太尉和左相會如意坐上那兩個位子嗎? 還有他們,到底接下來要如何站隊,才能對自己有利?還是不站隊,對自己更有利呢? 眾臣一時惶恐! “臣有罪!沒有抓到盜賊,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痕跡。只是——” 禁軍大統領季唯大步進殿,跪下面聖,雙手託著的木盤裡放著一件東西,面露難色。 這東西報吧,他總覺得看著有些眼熟,心裡有些不安。不報吧,欺君之罪,他可擔不起。 “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痕跡?” 一向不露聲色的千音閣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皇上,又不滿地看向季唯, “大統領這說的是什麼話。不說武備院那上萬套極品盔甲、精製兵器全沒了。只說咱那御膳房裡,盆呀,鍋呀,案板爐子呀,也都沒了。竟真真連一點痕跡也沒有?” 盆?鍋?案板爐子? 眾臣俱驚。 這是什麼樣的盜賊啊? “這是?” 千音閣最會察顏觀色,最能明白明德帝的心思。看明德帝目光落到季唯手中的東西上,神情有異。忙上前一步,從季唯手上接過托盤,捧到明德帝面前。 “萬歲爺,你看看這——咦——” 娘呀,這分明是條大花褲衩子! “大膽季唯!藐視皇威,竟呈如此腌臢之物汙了聖上的眼。” 千音閣臉一沉,拂塵一甩,厲喝一聲。 一夜之間,在那麼多大內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悄沒聲息地偷走了內務府府庫裡所有的東西。十萬禁軍都沒找到一點有用線索。還敢留下什麼腌臢之物? 眾臣皆好奇極了,偷偷瞞一眼托盤裡的東西。 離丹墀較近的大臣,一眼認出了那物竟然是條大花褲衩子。 立馬眼瞳震動,不敢相信。互相瞅了瞅,對了個眼色,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和自己一樣的震驚。 那物,竟真是條大花褲衩子。 看樣,還是條男人的大花褲衩子。 沒想到,皇上竟然還好這一口。 (難怪大臣們會認為是皇上的。要知道這內宮之中,除了皇上就沒一個真男人了。太監的內衣可都是定製的。除了皇上,還有哪個男人敢在皇宮中穿這種大花褲衩子啊。) 狗太監,這不是你親手拿給皇上看的嗎?一轉臉就說是我汙了聖上的眼。 季唯心裡暗罵千音閣太狗,但他明面上卻不敢說。他作為大統領,統領十萬禁軍守衛皇城,結果一夜之間內務府各大庫房被盜的毛渣不剩。他卻連個盜賊的影子都沒摸到。皇上一怒砍了他腦袋都是輕的。 季唯頭觸地, “臣領兵查遍皇宮,皆無任何異樣。唯有這一物不屬於宮中,卻高懸於——” 季唯停了一下,他明知下面說出的話,會引起皇上更大的震怒。但他卻又不能不說,可又不敢說,只能再次以頭觸地, “臣有罪,臣有罪!” “這物高懸於宮中?” 縱是千音閣,也變了臉色。 一條外男的大花褲衩子,竟然高懸於宮中?縱觀歷朝歷代,也無此等醜事。 千音閣可是內宮總管大太監。明德帝的貼身大太監。別人會誤認為這大花褲衩子是皇上的。千音閣卻不會誤會。畢竟皇上身上穿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