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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沒注意,現在突然的靠近,她聞到了那人身上散發的酒氣。
不是很濃烈,卻也不容忽視。
常長安試圖掙扎,卻被抓住了雙手,那人摟著她的腰,瞬間將她扯進了他的懷裡。
和白天一模一樣的動作,從背後將她鉗制住,緊緊的按在懷裡,腦袋擱在她的肩窩。溫熱的呼吸噴拂在耳畔。
「老實點。」
帶著威脅的沉悶語氣。
果然是那個變態掌櫃!
常長安咬牙,不顧他的鉗制,硬要用力掙扎著想要逃離。
一次又一次這麼對她,把她當玩物一樣逗弄嚇唬。如同那人一般,讓她總是想起那些不願回憶的事情。
要殺要剮就來個痛苦!媽的!老子不陪你玩了!
男女力量上的懸殊讓常長安根本沒有掙脫的機會,恨極的常長安,趁著那人不注意突然低頭,狠狠的咬上了按在肩頭的手。
「唔……」
聽著身後的人一陣悶哼,常長安解氣般的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嘗到了一絲腥甜。
常長安不過怔了一瞬,驟覺那人也突然低頭,咬上了她另一側的頸項。
兩人各自咬著對方,都不願鬆開。
常長安因為怒意,下了死力氣,口中的腥甜也越來越濃烈,大有若是再這麼用力下去,便要撕開一片肉下來的錯覺。
可是,頸項間想像中的疼痛卻沒有來,某人如同先前般只是在她頸項間摩挲。
明明那隻手被她咬的發抖,卻不管不顧,任她解氣。除了方才悶哼了一聲,便再未發出任何聲音。
常長安看著漆黑一片的房間,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這人,究竟,為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口中的鬆懈,某人摟著她腰的手緊了幾分。溫熱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和著淡淡的酒氣,啃噬的感覺不在僅限於頸項,而是慢慢往上游移。
但,那雙按在她肩頭被她咬在口中的手,依舊沒有挪動半分。
口中的腥甜沖淡了鼻腔裡的酒氣。
突然,常長安一個激靈,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死變態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意識到什麼的常長安顧不上管那隻手了,鬆口,腦袋拼命往旁邊躲,企圖擺脫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常長安的慌亂,成功的拉回了沈宴的意識。感覺到懷裡有些顫抖的身子,沈宴想要輕聲安撫,但到口的話卻被他嚥了下去。再次開口已經完全成了另一種意思:「如果再不老實,下次就沒這麼簡單放過你了。」
淡淡的威脅,加之先前的行為。
常長安方才鼓起的勇氣,瞬間洩了個乾淨。
「給我包紮。」沈宴放開常長安,被咬的鮮血淋淋的手遞了過去。
鉗制一鬆,常長安立即起身。後怕的走到桌邊,要去燃亮燭火。
手還未碰到桌面,桌上的東西便被一齊掃落在地,伴隨著冷聲威脅:「我方才說的話,沒聽進去嗎?」
常長安咬牙切齒:「你不是說要包紮嗎,沒有光亮怎麼包紮!」
「那是你的事。」沈宴就近坐在桌旁。
常長安:「……」
媽的,看老子不勒死你!
喚來了小二,將藥和紗布拿來。
常長安不情不願,咬牙切齒一把拽過那隻手。黑暗中,很不小心的按在了傷口上,又很小心的當做沒看見,使勁按了按,才拿過旁邊的藥,上好。
之後又去摸索紗布,緊緊的將整隻手纏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完全包的看不到手了,才停下來。
使勁一勒!
打結好。
面對常長安毫不憐惜的辣手,沈宴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