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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名父母雙亡的普通書生?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這樣。
從昨日的情形看,他不僅知道常長安是女扮男裝,而且似乎還知道常長安的身份。
之前在清源縣的時候,他便查過常三和常長安,所有與這父女倆有關係的人中並沒有張文生這麼一個人。
這人到底是誰?
想到常長安毫無戒心的整日跟一個陌生的男子共處一室,沈宴莫名的有些怒意。
身為女子,卻絲毫沒有一點男女大防。
明知對方是男子卻沒有一點戒備之心。
常長安,你便是這麼……
沈宴握緊拳頭,眼底翻湧著狠厲。
常長安,我昨晚原本是打算放過你的,可惜,現在是你自己偏要找上門。
沈宴一路快馬趕回家裡。
卻在拐角處看到了常長安獨自一人往前走著,也不看路,似乎是想著什麼,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沈宴下馬,將韁繩交給張平,悄聲跟了上去。
常長安有些不認路,走走停停,不停的向路人問路。
眼看常長安就要出了衚衕進鬧市。
沈宴皺眉,突然上前幾步,從後邊一把鉗住常長安的頸項,另一隻手在常長安想轉頭的瞬間,捂住她的眼睛。
灼熱的呼吸噴拂在耳畔,常長安驚駭的一動不敢動。
過了很久。出乎常長安意料的是,身後的人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著,沒有更進一步的要挾,也沒有說話。
常長安激烈的心跳稍微緩和了一點,被捂住的雙眼有些不舒服的眨了眨。
「不、不知這位好漢,有、有何貴幹?」常長安嘗試著與其交流。
纖長的睫毛上下開合,掃在掌心上,微癢。
沈宴看著常長安白皙的脖頸,喉結微動,還是沒有開口。
常長安面上鎮定,心底卻十分慌亂,嘗試著想轉一下身子,希望能騰出一條腿,一會兒好借力,踹過去。
然而身後的人似乎是察覺了常長安的心思,一把將常長安抵在牆上,一條腿壓住常長安企圖挪動的那條腿。
被發現了動作,常長安嘗試繼續溝通:「你——」
突然靠近耳畔的呼吸,打斷了常長安,常長安連忙往後旁邊縮了縮。
這一動作,白皙的脖頸又顯露出了幾分,在夕陽的照射下,被覆上了一成淡淡的絨光,面板下細小的經脈都能隱隱看見。
沈宴喉結微動,鬼使神差的低頭,輕輕咬了上去,牙齒慢慢的一點一點摩挲。
溫熱的觸感,在頸項遊移。常長安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噁心的身體顫抖。一種隱隱猜到了什麼的絕望恐慌慢慢從心口蔓延到全身。
屈辱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她卻根本不敢大叫。
察覺到掌心的溫熱,沈宴突然清醒,猛的抬頭。眼底閃過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茫然:「別哭。」
熟悉的聲音,讓常長安心底更是一驚。
是福春樓那個掌櫃!
「是你?」
沈宴明白自己暴露了,只好演戲到底:「我前夜是不是說過,若是在隔壁看不到你的話……」沈宴故意停頓。
常長安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果然,他是來找她算帳的。
方才他那動作,不會是想喝她的血吧!
還好,還好,不是先前她想的那樣。
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背後是那個變態掌櫃後,常長安心裡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是個變態,但前晚並沒有對她怎樣過。現在只要她藉口找的好,應該也不會有事。
「我昨天出去後,迷路了,在外面將就了一晚,這不,今天好不容易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