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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螟仙娥看得真真切切,她看著張鐵金,臉上充滿感激之情。 張鐵金手勢一揮,五名神箭手心領神會,挽弓搭箭,等待堂主發出命令。 張鐵金的手臂正要揮下…… 王愛陽舉著白旗,搖搖晃晃地從屋裡走出,高喊“信天翁,你的主要抓獲物件是我,現在我自己出來了,你們怎麼做怎麼成,只要能放了我的女兒就好。我兒子已死在金花堂張清全的銀槍之下,我就只有這個女兒承歡膝下了。” 這時,王小藝從房裡跑出來,攙扶著王愛陽,高聲說道“我已經把苟家夫妻綁住,你們只管進去抓人就好。” 李如風大驚,厲聲說道“王小藝,這是你能做得出的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嗎?” 王小藝哭道“為了父親活下去,我只能這麼做了。” 蟲螟仙娥一個飛身落到陶屋外面,屋內後窗被擋死,屋內前面有些煙霧在飄動,蟲螟仙娥側耳傾聽,裡面有男女嘴唇被塞了布條後發出的“嗚嗚”聲。 蟲螟仙娥大喜,王氏父女就在屋外空地上,金花堂的箭手正在房頂上挽弓待射,如果裡面有假,王氏父女小命也算完了。這樣對他們父女可是大大的不利。 想著,小腳已伸進了屋裡。 一切順利,她高呼道“眾武士,還不快來把這兩個人拉出去。” 五名箭手巋然不動,顯然經受過嚴格訓練。 另外三名武士和一名暗探從房頂縱身跳下,直奔陶屋。 四人全部進入屋內。只見在昏暗的陶屋內,苟三州被綁在一條長凳上,嘴裡塞著一塊破布,怒目圓睜。 苟妻徐刀嘴被綁在靠牆的一根大木頭上,嘴角滲出鮮血,顯然是因痛恨咬破舌頭所致。 這時張鐵金帶著五名神箭手已到屋外。 蟲螟仙娥不屑地看了苟三州一眼,說道“你們這些市井小人,過著夫唱婦隨的生活有多好,偏要引火燒身,這也怪不得金花堂採取雷霆手段了。” 這時,張鐵金和五名神箭手已走進陶屋。 張鐵金走到徐刀嘴面前,看到她滿臉憤怒的樣子,心裡一樂,說道“看你這個女人膚白貌美,也不像是幹粗活的悍婦,你怎麼能提得動狼牙棒把武士打死?” 徐刀嘴冷目面對,嘴裡因吐不出字,“嗚嗚”有聲。 張鐵金用手一指徐刀嘴的口裡,眾武士知道堂主的意思,馬上把徐刀嘴和苟三州嘴裡的破布扯了出來。 徐刀嘴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王小藝,你們父女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來到我家落腳,現在倒好,看到有危險就改變立場,把我們兩夫婦賣給你的仇家,真是活該你遭天打雷劈。” 信天翁聽到這話,非常受用,想到“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種情況下,王氏父女保命要緊,哪裡還顧得著你這些升斗小民。” 蟲螟仙娥叫道“還不動手把他們身上的繩子解開,帶到外面!” 幾名武士一聽,急忙動手解去苟氏夫婦身上捆得嚴實的繩索。 突然,一壺開水從樑上落下,直落到蟲螟仙娥身上。 綁著徐刀嘴身體的木頭一掃,把兩名武士打飛很遠。張鐵金的鐵臂已被巨木擊中。 苟三州和徐刀嘴手上的繩索自動解開,兩人同時一個翻滾,躲進了另一間側屋。屋內機關啟動。 蟲螟仙娥被開水燙身,顧著怎麼脫掉溼衣,被一把從牆角彈至的菜刀砍中面門。 石磨飛起,打中一名武士後,餘勁尚存,又打翻另一名懵懂的武士。 房樑上的一把鋼叉在機關的帶動下,準確地把一名武士刺了個透心窟窿。在苟三州滾到側屋的剎那,他一帶掛在門閂上的金絲線,金絲線連通的機關正是長凳,長凳在大力作用下,直接把三名武士撞飛,口吐鮮血。 一名武士一個懶驢打滾,避開從屋樑上落下的一塊大石,腳卻被捕獸夾夾個正著,痛徹心扉。 一名武士見苟氏夫婦滾進側屋,一箭射去,沒有射中,他就地一滾,在滾進側屋的同時,手中的長弓隨之砸出,哪知苟氏夫婦就分伏屋門左側和門框上面,在武士的長弓著地的瞬間,苟三州的鐵管,徐刀嘴的剪刀已捅進他的胸膛和後腦勺。 王小藝父女早縱步跳進陶屋,在煙霧掩護下閃身進了另一側屋。 張鐵金被巨木震得後退幾步。站定身形時,看見兩個人影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