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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趁著這時間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跨到我跟前,扶著我的手臂,親切地讓我冒冷汗的問道:“你叫林徐?你沒事兒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在沒有百分百確定年輕大哥的肚皮黑屬性前,我的暫時保持淡定以麻痺潛在的敵人。
我抬頭對年輕大哥笑了笑,一句謝謝還沒說出,那邊學霸在我身後幽幽道:“林徐,我已經道過謙了,你這反應,是不是要我對天發誓你才會相信我以後不會再做那種事?”
與此同時,他當著我的臉,嘩啦一聲拉上玻璃門關好,門神一般杵在門邊。
我:“……”
年輕大哥看出我和學霸之間氣氛實在不對勁,出來和稀泥:“小伊,你少說兩句,對了,你把門關上別人還以為診所打烊了,那邊有長椅,一邊坐著去。”
我特感激的看了一眼年輕大哥,如果不是嗓子已經乾澀發痛得銷魂不已,我一定會握著對方的雙手,問一句:大哥,你貴姓,我們結拜為異姓兄弟可好?
學霸動了動唇,盯了我三秒後走到對面長椅上坐下,可那目光一直釘在我身上,而且讓他閉嘴,似乎也不大可能。
“林徐,我做什麼讓你覺得我會言而無信?”
這一天的火氣頓時全面爆發!
尼瑪,這人居然來問我他做了什麼?
其實,說白了,我這人膽子真的不大,尤其是上高中時有段時間碰上了些詭異事之後。
高中時,我在縣城上學,雖然我家在縣城有飯店,但老家在鄉下,再加上我老爸老媽他們是那種紅白喜事能上門服務的遊動廚子,所以我在校住宿,到了放每月的歸宿假時,我十有八九得坐兩小時的車回家。
那次我在車站剛上車,車啟動行駛了約莫十分鐘,車上便有人跟司機扯皮要下車,下車也就罷了,問題就出在那人下車的地點不是該停車的地方,司機被嚷得煩,也就順了那人意,結果車再啟動往前行了約莫百米,坐在車廂後面的人就開始驚呼——
因為那人才下車就被一輛拉水泥的卡車給碾死了!
我認為那只是巧合,除了唏噓一下,並沒放在心上,可到了中轉車站,我下車遇見一個和我老爸是熟人的開摩托車的。
秉著照顧熟人的好意,我選了那位叔的摩托,開始還十分良好,但自過了五米寬的水泥路,拐入一條七拐八彎的三米寬水泥路,那位叔也很小心的緩了速度,逢彎比摁喇叭,可沒想到在過一道幾乎是九十度大轉彎時,在摁了喇叭的情況下,尼瑪的一輛麵包車無聲無息的迎面高速飈了出來……
那天幸好那位叔是個車技嫻熟的,就要撞車千鈞一髮時硬是拐了方向控制著摩托車衝向一邊的花生地,對了,水泥馬路的另外一邊是陡峭石頭坡,一頭撞上去,這可不是比誰誰頭更硬的問題。
可就算如此,摩托車衝去的花生地也是在馬路下方三米左右,也就是說若真衝出去,我和那位叔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靠那位叔的本事兒,硬是牛逼的將摩托車在幾乎懸空一個輪子時,將車剎住!
兩人虛驚一場,再回頭,尼瑪那輛差點兒弄死的人面包車早就逃之夭夭!
這事兒我當刺激,也是沒有當回成事兒。
直到回家知道我老爸老媽包了一家白事——就是死了人,辦葬禮時會請廚子負責宴席。
作為被我老爸逼著學廚學了七八年的我,自然是回家就被抓壯丁。
那家喪事的場子扯得特別宏大,不僅請了專門的先生來哭喪,還各種音響設施齊備無比,搞得隔著三里路都能清晰聽到揚聲器裡的鬼哭狼嚎。
我原本除了幫忙也就是湊熱鬧的,哪知我就是幫個忙給這家的主人拿個東西去了放棺材的正廳就遭了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