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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子接住常相思暈倒的身體往門外的車上拖,另一個男子卸下她的包,牛皮紙袋塞包裡,面帶微笑走向醫院宿舍,將之掛在蔡炳坤的宿舍門上。
蔡炳坤快速沖澡換衣服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聲震天,他看了是五哥的電話,等了一會兒才接起來。
「五哥——」
「炳坤啊——」五哥在電話裡寬厚地笑起來,「在幹什麼呢?」
「剛在沖澡。」蔡炳坤扯了一塊毛巾擦頭髮,「有什麼事嗎?」
五哥繼續笑,「我給你說一聲啊,前幾天說的那個小崽子,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照顧他。」蔡炳坤不在意道。
「還有啊——」五哥拖長了聲音,「你那個同事,常小姐,我把她接過來玩幾天。給你說一聲,免得你找不著人著急——」
「五哥!」蔡炳坤手僵住,雙目精光爆射,「你這是什麼意思?」
「最近那個姓白的把我逼得太緊,我估摸著後面要遭,大哥也沒給我安排安排——」五哥不急不徐道,「你別著急,我不動這姑娘,你隨時可以來看她,把她帶走也行。只是啊,看在兄弟三十來年的份兒上,你幫我給大哥帶幾句,就說,這一次,兄弟真的怕是要早做打算了。」
「你放心,這姑娘什麼樣請過來的,就什麼樣給你送回去。」五哥語重心長道,「咱們自家兄弟,不說見外的話。」
蔡炳坤深吸一口氣,壓住衝上頭的熱血,保持聲音平穩,「五哥,她不見了,兩家醫院都會找她,事情會搞很大。她本身就是北部人,同學熟人朋友是警察的很多,這樣你會更危險!」
五哥笑呵呵道,「炳坤啊,這就是你要去考慮的問題啦!好啦,我也很忙,你想好了,再聯絡我。不過,要儘快啊,我這邊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就控制不了了——」
蔡炳坤欲掛電話,五哥又道,「對了,她的包掛在你門上呢!」
蔡炳坤掛了電話,雙手成拳按在桌面上,無數次深呼吸也壓不下胸中的怒火,他慢慢擦乾頭髮,穿上外套,開啟門,取下門鎖上掛的女包。
常相思的包和她的人一樣,簡單、沉默和典雅,拉開拉鏈,抽出皺巴巴的檔案袋開啟,裡面是空的。包裡的東西放得非常整齊,而手機躺在最上方,堅持不懈地響著。
蔡炳坤拿出手機,螢幕上跳躍的電話號碼是白文元的,他想一下,果斷接通電話。
「相思,你必須馬上離開北部——」白文元的聲音從手機裡衝出來,帶著焦急和不可違抗,「那個蔡炳坤就是當年蔡家溝——」
「白先生!」蔡炳坤不慌不忙地打斷。
手機一下子安靜了,但蔡炳坤感覺得到這安靜中蘊藏的憤怒,彷彿火山下未噴發的巖漿,情緒的壓力一旦爆棚,他面臨的將是山呼海嘯無法抵抗的攻擊。
「這是相思的手機,相思呢?」白文元收起了焦急,自動轉換到了防守攻擊模式,沉著聲音說話,彷彿剛才那個急躁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蔡炳坤保持著通話的狀態,走到醫院後門,後門在一條小巷子的深處,平日行人本就少,現在週末,更是安靜到了極點。門衛不知所蹤,只有鐵門處撒了一地的薑糖,紙糖盒子被打翻在旁邊。他蹲下身,將紙盒擺正,一顆顆把薑糖撿起來裝回去,擺得整整齊齊。
收拾完薑糖,他抱著糖盒子站起來,電話還沒有被結束通話,這才道,「白先生,你以為呢?」
「請讓相思接電話。」白文元壓著聲音,「私自動別人的手機,非君子所為。蔡醫生,我發現你這個人,非常沒有禮貌——」
「白先生,你愛相思嗎?」蔡炳坤收起往日溫和的表情,臉變得冷峻起來,這樣的表情讓他的五官更顯得線條分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