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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方才明明說我笨了一點。」涼萱揚起下巴,據理力爭。
蕭澤珩頓了頓,才回道:「阿萱定然是聽錯了,夫君方才明明誇你可愛呢,你可別冤枉我著拳拳之心。」
「算了,暫時就不合你計較。」這人耍賴無奈來,她張十張嘴也說不過。那她就大人不計小人過,讓他一點,涼萱清了清嗓子道:「那你繼續教我。」
「好好好,繼續教你。」
蕭澤珩下頜枕著她的肩,兩人身子貼磨在一處,他喜極了這種感覺,握著涼萱的手提筆在宣紙上落墨,筆力遒勁,卻也寫的緩慢。
哪知一炷香過後,涼萱邊哈欠連天。她身子總往前傾,蕭澤珩攬住她的腰身也不抵用。他鬆開教她握筆的手,抬起將她的臉撐住,柔聲問:「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涼萱教他這麼一弄迷糊的神識清醒大半,她揉著自己酸澀的眼睛,聽了他的話抬眼無端睨了他一眼。
說的什麼話嘛,她昨晚睡沒睡好,這個人心裡難道沒數麼?
她嗔道:「還不是你弄得?」
「何曾?阿萱可將夫君可冤枉死了!」蕭澤珩故意道。
「哪裡冤枉了?」涼萱真與他較起勁來。
「是你說想與我要一個孩子的。」蕭澤珩字字有理道:「我想努力遂你的願,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嗯?」
「你你」涼萱紅著的臉就沒消過,她無言對語,只好掙開他的懷抱,「我不想理你了。」
「阿萱,別走。」蕭澤珩從身後抱住她,斂聲屏息,醇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錯了,好不好,別走。」
他突然一副委屈的模樣,涼萱頓覺是自己哪裡戳著他的痛處,旋即忙慌低聲安撫他,「阿珩,我不走,我不走,你別擔心,我不離開你。」
蕭澤珩聞言面上浮了喜色,他繞身到了她面前他哀嘆了一聲,一臉無辜地對她道:「是為夫不好,是為夫這些天不夠努力,阿萱想要一個孩子,為夫不該懈怠的。」
他忽然將涼萱打橫抱起,往床榻邊上走去,涼萱被他嚇得手舞足道,不知所措。
「夫君,你要做什麼?」
「夫人是當真不知道夫君要做什麼麼?」蕭澤珩存心逗她,使壞嬉笑道。
涼萱嚥了口水,結結巴巴道:「可現在還是白天。」
白天不大好吧?
「白天又如何,何況這裡無人打擾我們。」說罷,蕭澤珩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弄得涼萱左右為難,只好聽之任之。
蕭澤珩將她放在榻上,俯身準備靠近,涼萱抬手擋了一下,用著誠懇的話問道:「那晚上」
「晚上什麼?」他故作不知。
「晚上還要麼?」涼萱問。
「自然。」
「你」
「為夫如何?」蕭澤珩揉著她的臉,細心告訴她,「這麼防著我,連衣服都捂得緊實如此害羞可叫我拿你怎麼好夫妻恩愛本就是人之常情。」
「讓你為難了麼?」涼萱燦若星河的眸子忽閃忽閃,她軟下聲問。
「沒有,我很喜歡。」
他確實是很喜歡,她的全部他都喜歡,只是這些天過去了,他仍舊只敢淺淺地做,他的夫人被他寵得嬌氣,深了一點就要掉眼淚。
而他,也因由女子緊張的心境,被她咬得生疼。
下一步蕭澤珩還未繼續,屋子外邊有敲門聲響起:「王君,璐夫人差人姿宮中來信。」
蕭澤珩眸子暗淡些許,嗓音頓時沉下,與方才戲謔鬥逗弄涼萱時截然相反,畢竟好事在即,橫遭人打攪他心中自是不悅,「她來信做什麼?」
「奴不知。」
他只好理了自己的衣裝,又將她從床榻上拉起,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