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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禕平靜的躺著,「謝謝溫學長特意過來看我。」
「你受傷我有一部分責任。」溫庭清想要去拉她的手,被辛禕躲了過去。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學長不用內疚自責,而且我想拜託學長一件事。」
「你說,我能幫的,一定幫到底。」
辛禕咬了咬嘴唇,說道:「幫我找一位刑事律師,我要告辛國偉故意殺人未遂。」
她在說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心臟撕扯的疼痛,那是來源於血緣的原生之痛。
溫庭清遲疑半刻,「你爸爸?」
辛禕點頭,「昨天就是他要拿刀殺我,是江野替我擋的刀。」
溫庭清是今天到了律所才得知昨天的持刀傷人案,一開始並不知道當事人是辛禕,直到同事給他看了群眾拍的照片。
當時他拍桌而起,提上公文包便衝出了辦公室。
路上,出租司機還和他八卦了幾句。
說虎毒不食子,這親爹得多恨他閨女。
他本以為辛禕會情緒失控,像任何一個女性當事人。
可當她沉著冷靜的說要起訴辛國偉時,眼中涼薄又悲慼的眼神,使他心底一驚。
從前他只覺辛禕溫柔好接觸,此時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這位學妹。
「找律師的事就交給我,你放心,好好養傷。」於情於理,他都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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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江野病房已是兩個小時以後,他剛換好藥。
此時江野還沒有穿上病號服,□□著上身。小孩骨架勻稱,從前他是健康的小麥色,今天略顯發白。
「傷口還疼麼?」辛禕自己搖著輪椅過去。
江野瞥了眼站在她身後的溫庭清,立刻開始演起來,「好疼呀,你剛剛都不陪著我。」
他被寵著長大,最是知道怎麼撒嬌。
辛禕本來是知道他故意的,可看到他委屈可憐的樣子,便真的心疼了起來,「很疼麼?對不起,我剛剛和學長說一些其他事。」
江野癟著嘴,伸手去抓她的手,「超級疼。」
溫庭清輕咳幾聲,落在辛禕耳中,她也顧不上其他,偏過頭去看他後背,「醫生剛剛怎麼說?」
「我主要就是皮肉傷,注意不要發炎就好。一一,我更擔心你的頭。」剛剛換藥的時候,他嘴就沒停下過,一直在問護士辛禕怎麼樣。
辛禕剛醒來的時候確實暈的厲害,她寬慰道:「我沒事,就是剛醒來有一點點暈,現在已經好多了。」
「那你有任何不舒服都不許憋著。」江野道。
溫庭清許是實在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坐到辛禕旁邊的椅子上,「對,有任何不舒服都要說。」
辛禕點頭,隨後便感覺到一左一右兩個男人極其微妙的磁場反應。
「我真的沒事,還想問醫生多久可以出院。」
她惦記著江野的課業,畢竟距離開學已僅剩半個月的時間了。
「我一會兒去問醫生。」溫庭清說道。
江野不爽,「謝謝溫學長的好意,這個我們會自己處理的。」
溫庭清臉上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表情,看向辛禕,「你我在湘市都沒有親人,以後我會多照顧你的。」
辛禕話都插不上,江野已經懟了回去,「就不勞煩溫學長照顧了,我們江家人就是一一在湘市的親人。」
「這不一樣的弟弟。」溫庭清道。
江野梗著脖子,搖了搖抓著的手,「我家人都沒有把你當外人看過,你是知道的,我媽背後還叫你兒媳婦呢,你肯定都不知道。」
辛禕臉色一紅,「你說什麼呢。」
之前他們開玩笑的時候確實叫過,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