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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功而返,他又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回了自己的公寓。
盤算著該怎麼問封海玄的地址。
說自己去接他下山?
對,就這麼幹吧,如果小道士那個道觀太遠,他還得準備買機票了,他可不想自己一個人開長途車。
葉秋棠把資訊給封海玄發了過去。
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回信,葉秋棠想著或許人家在忙,也沒有打電話去催促。
他不想把自己表現的很急切。
可是,他先等來的卻是葉大伯的電話。
「糖糖,你要是現在方便的話,到大伯這裡來一趟。」
葉秋棠一愣問道:「是玉佩查到什麼訊息了嗎?」
「是的。」葉大伯說:「還有你之前想看的老祖宗那本手雜日記,我也從地下室找出來了,你過來拿。」
於是幾乎開了一天車子的葉秋棠,又急急忙忙的揣著車鑰匙去了葉大伯的家裡。
「喲,糖糖今天打扮的這麼精神,大伯打擾你約會了?」
說起這葉秋棠就尷尬,他還想約會呢,這不是自己蠢找錯地方了嗎?
白打扮了一場。
葉大伯調侃完之後就開始講正事了:「幾位長輩那邊我都去問過了,他們都沒有把自己的玉佩送出去,他們的後代也沒有把玉佩送出去。」
所以葉秋棠手中這塊玉佩只能是老祖宗當初送出去的那兩塊的其中一塊了。
葉大伯都在懷疑葉秋棠手裡那塊玉佩是不是隻是像機緣巧合。
「你要是不介意,把你那塊玉佩借給大伯瞧瞧?
他們葉家的這個玉佩,每一塊表面上看起來都一模一樣,但內裡卻是有乾坤的。
因為玉佩是一對,也是用同一塊石頭雕琢而成,所以其中一塊玉佩跟另外一塊玉佩之間的紋路之間有相接的地方。
恰好這回葉大伯把曾經給出去的那兩塊的另一半都帶回來了,只要對比看看就知道了。
葉秋棠的扇子幾乎是隨身攜帶的,葉大伯這麼一說,他立馬就拿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玉佩從扇子上取下來,再交給了葉大伯。
葉大伯戴上自己的老花鏡,又拿出一塊放大鏡,仔仔細細的斟酌辨別。
半晌後他放下東西,「你手中這一塊確實是老祖宗給去的另一半,還是給那位道士的那一半。」
葉秋棠一愣,腦子裡突然閃過一絲什麼,卻又沒準確的捕捉到。
葉大伯又問:「你那個朋友是做什麼的?」
「道士。」葉秋棠回答:「我那個朋友也是個道士。」
葉大伯的想法跟葉秋棠之前的想法幾乎一樣。
他也認為可能是當初的那個道士把這塊玉佩傳了下來,然後交到了葉秋棠朋友手中,最後那位道士朋友又陰差陽錯的當成禮物送給了葉秋棠。
但葉秋棠現在卻不這麼認為。
「大伯,你說的那本手札呢,能現在給我看一下嗎?」
老祖宗的手札日記以及配方都是被鎖在櫃子裡了,一百多年過去了,儲存還算完好。
葉大伯將東西交到葉秋棠手裡,還叮囑道:「要小心點兒,這個都是老祖宗的遺物,咱們可不能弄壞了。」
葉秋棠點頭應了,然後忙不跌的就開始開啟翻看。
手札都是用毛筆字寫的,還是繁體字。
葉秋棠能認的,但簡體字看習慣了,讀起來還是有些費勁的。
他只能一頁一頁的慢慢翻著。
直到,他在這本手札裡看到了兩個非常熟悉的字眼——海玄。
不,這不可能!
葉秋棠又從頭到尾的將這一篇文仔仔細細的閱讀了一遍。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