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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不耐煩的瞧著段之,未入座,似乎在提醒他該走了。
「聽大小姐說,您對餘小姐有意,不知是傳聞……還是確實如此?」段之緊張的搓搓手,見江瑾沒有明顯的趨勢生氣,也就這麼大膽的問了,雖然知道問他本就不是什麼好結果。
江瑾蹙了蹙眉,可在他這裡問問題終究不是什麼好想法,他從腰間抽出匕首將其刺入桌上,直接入木三分,看的段之猛的一哆嗦。
段之生怕他一個不開心將自己結果,「還望恕罪!還望恕罪!是屬下多嘴了。」
見他明明嘴裡說著恕罪,可卻不動,依舊垂頭站在那裡令江瑾不解,「為何不走。」
「等……等著收盤子。」段之顫顫巍巍道。
江瑾這才落座,開啟食盒臉上閃過一絲訝異,眸裡是對這個甜點的新奇,可他擅長冷漠,那一閃而過的神色,分明是對江巧瀾廚藝的讚賞跟肯定。
沒等他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段之就眼疾手快的上前把那一塊大蛋糕端了出來。
他眼神往食盒裡一落,瞧見一個眼熟的東西,還沒等他伸手去拿,段之就拿著蓋子把食盒蓋了上去。
「食盒開啟。」江瑾冷聲提醒。
段之不敢怠慢,連忙把食盒重新開啟,正疑惑五少爺為何讓自己開啟食盒,他往裡一看,撓頭嘀咕道:「這是王小姐贈予大小姐的平安符?怎麼在這兒?」
他故意讓江瑾聽到的,大小姐說他們都被江曼安給騙了,可他不相信,這次他對江曼安深信不疑,五少爺確實對大小姐有不一樣的地方,這讓他不得不相信,也讓他不得不冒死過來想問清五少爺到底是否如江曼安所說喜歡大小姐,還是如大小姐所說,都是詭計。
這一席話自然被江瑾一字不差的落入了耳朵,他把平安符從食盒裡拿出來,在手裡觀摩起來,眉宇逐漸鎖了起來,沉默了片刻終是沒開口說話。
段之見他不知在低頭沉思什麼,於是就把江箐的原話給江瑾複述了一遍,邊說邊把蛋糕切好:「大小姐說這是蛋糕,之前五少爺沒過過一個像樣的生日,所以大小姐就給你做了一個蛋糕,說要像這個甜品一樣,生活甜甜的,不要那麼苦才是。」
江瑾接過段之遞來的勺子,雖然知道江巧瀾不是一般人,但每次做出的東西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他挖了一小勺送入口中,奶油入口即化,帶著甜味,蛋糕跟奶油的結合更是使二者錦上添花,柔軟也在舌尖跳舞。
他把勺子放下,問:「她呢?吃過沒有?」
段之頷首做輯,將食盒收拾好,「吃過了,屬下就先不打擾五少爺休息了,告退。」
看著段之退出房間並把房門帶上他才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拿著那枚平安符心裡久久得不到平靜,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著實不好受,他也打聽過三年前自己暈倒的事,並無任何蹊蹺,可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又或是多了點什麼。
大夫說是離魂症,可他依舊能叫出來周圍人的名字,這下可是讓大夫也查不出病因了。
段之回到廚房只瞧見被江箐做好的小蛋糕,大小姐人卻不在,桌前放著一張紙,他拿起來一看,用毛筆書寫的字,隨潦草但雅觀,上面寫著:先回房休息了,奶油剩的多,但切勿貪吃,會膩的。
他開開心心捧著一個託盤迴了房,沉浸在喜悅裡無法自拔,一口一個小蛋糕,吃著不過癮就拿著未塗奶油的蛋糕沾這吃,一口下去簡直不要太滿足。
以至於……未曾發現從他提著食盒送給江瑾,在從他那裡到廚房,這一路上都有個黑影以不近不遠的距離跟著他。
隔天他早早醒來,正打著哈欠往江箐房間去,一路上聽到一些閒言碎語,他豎起耳朵一聽,是在說一大早官府就把城門口以及各個地方把江瑾的通緝令都撤了下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