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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說:“怎麼這麼急要成立新的單位,之前也沒聽人說過。”
莎莎說:“形象工程唄,不與時俱進地搞出點漂亮活來,誰知道你在任做過什麼啊。不過你別和時局亂嚼我舌根啊,我這就是句婦人之見,時局說不定有什麼高瞻遠矚的建設性意見呢!”她東張西望的,將聲音壓低幾分,衝莫北擠擠眼睛,“其實我聽說啊,只是聽說啊,時局滿天下找你的時候和咱們所長起過摩擦,但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反正你當點心吧,現在是多事之秋。”
一聽說所長有狀況,莫北心裡頭便涼了一大截,她不瞭解情況,沒辦法將這幾件事一一串起來思考,想了又想決定還是親自問問時竟寧本人。
一直熬到中午,莫北藉著去食堂的機會給時竟寧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卻不是他本人。
一個男聲很硬氣地說:“對不起,時局正在談事,您稍後再來電話吧。”
莫北只得作罷,“那請你轉告他是莫北來的電話,讓他儘快回給我吧。”
那頭立馬換了腔調,客氣得恨不得跪地上,“莫小姐是嗎,您請等一等。”
沒過多久莫北便在一陣嘈雜裡聽到了時竟寧的聲音,他問:“怎麼,想我了?”
莫北猜他此刻必定很忙,混亂的聲音裡有人喊他“小時”,能這麼稱呼他的人真是不多,她說:“陪領導吃飯呢吧?”
時竟寧唔了一聲,捂著電話對觥籌交錯中的人們說“抱歉”,一片嬉鬧的笑聲裡他走出門,莫北聽得到暗下的聲音以及門頁闔上的聲音。
只有時竟寧的聲音了。
“無聊得很,都是熟人又不能不過來。”
莫北說:“你別喝酒啊,現在公‘款吃喝抓得很嚴,不是說只能吃工作餐了嗎,你還這麼大吃大喝的也不怕紀‘委過來。時竟寧,我可不是孟姜女,受不了和你隔著一個鐵牆說話,我會走的好不好。”
時竟寧笑起來,“你放心吧,是一群叔叔伯伯請客,我也不喝酒,下午準時去單位。”
莫北和他絮絮叨叨說了一車話,直到她盯著食堂大門迎著太陽曬得眼花,這才想起正事,時竟寧卻遲疑了片刻,只說:“這事和你關係不大,乖乖上班,等我回去了再和你說。”
莫北只好將手機收起來,卻從食堂的玻璃大門裡看到一輛公車的影子,她本以為是時竟寧兢兢業業的司機不屈不撓地跟她到食堂,想走過去說一句謝謝,可剛走了沒兩步車便調頭開跑了,而車牌也不是時竟寧用過的那幾種。
下午剛一上班,莫北就被所長傳喚了過去,莎莎衝她挑了挑眉梢,一臉自求多福的樣子。
所長正在辦公室裡擦她那盤蘭花的葉子,見她進來了起先是堆了一臉的笑,看在莫北眼裡卻總有些假,讓人戰慄,總覺得被她看穿一切似的。
莫北心裡頭虛,主動和她承認了這幾日曠工的錯誤,所長也裝大方,說:“年輕人嘛,事情多一點,情緒化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不瞞你說,早幾年招人的時候我都特意標註個男,現在是不許了,怕就是怕女孩子事多,你想啊又是結婚又是產假,真正能放到工作上的時間並不多。”
莫北不知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帶著一臉笑容打哈哈,又聽所長問:“你現在和時局和好了嗎?”
莫北怔了怔,很是不好意思地點頭。
所長便說:“時局這個人雖說年輕,但人很實在,對你也是用了心的,這點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但是我總覺得工作即是工作,不要有太多的花招和想法,女人還是要靠自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一路做人做事的大道理給她灌輸下去,莫北點頭點得汗涔涔,臨出門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回辦公室的路上她留神看了看公示,史翔的大名果然在上頭,再一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