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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他媽鬼迷心竅了吧!
就在這時,拐角傳來腳步聲。
「周久?你怎麼來南城了?」
「麥良?」
「你在做什麼?閃開!」商成城跑過來一把推開周久,急急拉過鄭岸禾,「岸岸!你沒事吧?」
剛才商成城打著打著,眼睛瞄到空空的長椅,發現鄭岸禾還沒有回來,又想起這一帶不是沒有外校的小混混出沒,驚嚇之下連忙休戰出來找人。
「我沒事。」倒是你……
「大成你這是怎麼了?」商成城衣服褲子上都沾了不少灰,右臉有紅腫擦傷。鄭岸禾又看看後面走過來的幾人,更加狼狽,「你們打架了?」
「鬧著玩兒的。」商成城糊弄過去,食指指著周久擔心地問:「怎麼去了這麼久?那個煞筆欺負你了?」
周久頗有些不爽,揮了揮手裡的管制棍,「叫誰煞筆呢?」
商成城看見那棍器心裡一咯噔,臉色難看,轉向鄭岸禾確認人安然無恙後才鬆口氣。
「喂,我沒動他。」
商成城氣極反笑,眼神掃過地上塑膠瓶已經爆開的礦泉水,彎腰撿起地上的白色帽子拍拍灰,對著周久說道:「道歉。」他不清楚起衝突的原因,但商成城毫不懷疑,一定是那煞筆主動找岸岸麻煩。
麥良在一旁看戲,看來周久也惹到商成城的這位小哥兒們了。自己可只是出言不遜一句就被狠狠揍了一頓,雖然他們是球友平常什麼玩笑都開,認真起來到底要顧及商成城的家世。
至於這鄭岸禾嘛……他看了一眼就心跳加速,商成城真當哥們兒處?思及此,麥良對周久假模假樣嘆口氣:「道個歉吧老周,不道歉這事可能就沒完咯。」
周久是個混不吝,對麥良的話嗤之以鼻,但一看到鄭岸禾還是不由自主支支吾吾起來,拉不下面子。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的心臟現在還在怦怦直跳!
「你……」
一陣風吹過,沙堆旁邊無數細小塵埃捲起,鄭岸禾揉了揉鼻子拿出新的口罩戴上,半分眼神都沒給周久。
「鄭岸禾,我……我回去會問清楚王果果怎麼回事。要是真的誤會了你,我一定會再來找你道歉。我周久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需要。」鄭岸禾接過商成城手裡的棒球帽,上面髒兮兮的灰已經擦不掉了。他對什麼南北校霸沒有興趣也沒有好感,不想再有接觸。
「什麼果不果的?還想再來找人呢?做夢呢吧。現在道歉,快點兒的。」商成城話音落,陣陣清脆的鈴聲就從不遠處傳來,這是一中晚自習前的第一個預備鈴。
周久壓下心中煩躁,嘲弄道:「搞清楚事情後我會道歉,但又不是和你。商大少爺在多管閒事出什麼頭?」
商成城毫不退讓反譏回去。
最後幾縷夕陽消失在地平線之下,鄭岸禾有些累,不欲多站在風中僵持。可商成城不聽,球是打不成了,拉著鄭岸禾非要討要一個道歉。
「大成,這一句道歉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鄭岸禾彎腰去撿地上的礦泉水瓶,「我們回去吧,你臉上的傷要去校醫室擦一下藥。」
周久聞言忽得愣住,就這麼瞧不上我?連道歉都看不上嗎?
麥良見狀連忙撿起腳邊的一個塑膠瓶,對著鄭岸禾一笑:「瓶子給我吧,我去扔。」
「謝謝。」
「不用不用」麥良暗忖就當是為自己在籃球場上的無禮賠罪了,他嘴瓢慣了就喜歡開人玩笑。
「回去嗎?」鄭岸禾睏倦眨了下眼,再次朝商成城說道,聲音聽不出情緒。
商成城突然覺得原本還無所謂的小傷口有些辣辣得疼。面無表情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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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岸。」宋之橋咬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