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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繡小荷包是去年暑假杜奶奶教他做的,並不難做,學成後他給家裡每個人都送了一個當作小禮物。繡給良柏喻的小平安符今天才送出去。
良柏喻一手拎起平安符前端上的小紅繩,笑了:「沒白疼你。」又快速把這個小巧玲瓏和他本人外在形象及其不相符的物件揣進口袋。
「我走了。」良柏喻擺擺手,轉頭走遠。他回家時行李簡單,走得時候更沒帶什麼,只背了個黑色的包。清早黎小雲急匆匆要收拾些特產吃的都被攔下了,良柏喻只說不方便。
良知君幾人停在原地沒有再送,看著良柏喻越走越遠,直至拐了幾個彎後不見身影。
「走吧,咱們回家。」
良柏喻剛走沒一會,就有好幾個快遞大包裹送到了家,簽收時才知道都是良柏喻除夕夜臨時買的新年禮物,還細心標註了每一樣是送給誰的。養生壺養生茶養生食品、化妝品護膚品、男士西裝女士衣裙、小吃零食、學習用具、輔導試卷材料等等等……禮物涵蓋少中老三代人。
弄得親人又是嘆氣又是欣慰。
第19章 不速之客
民政局一開門,鄭知菲就跟楊巢把證兒給扯了,至於婚禮酒席完全沒來得及準備,二人都說不急,要等到家裡人都有時間再辦。鄭岸禾對楊巢正式改了稱謂,蘇陶也不再叫鄭知菲阿姨。
又過了幾天良知君的工廠開始復工、鄭知菲的店鋪開門、蘇陶也提前去學校上課……這個年算是過完了。鄭岸禾要小年後才開學,在家無事就把年前剩下的最後幾套京大測試卷給攻克完成。
正月十五前夕,美麗寧靜的良間鎮卻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杜奶奶的柵欄外停著好幾輛車,圍了一圈身穿黑西服的人,他們雙臂背到身後,雙手相握,面無表情宛如一堵人肉牆。
鄭岸禾待在竹屋內,蹙眉聽著屋外的動靜。剛才杜奶奶一把按住自己彈琴的手,千叮萬囑要他就在這待著,聽到什麼都不要出聲。
是誰?杜奶奶的故人嗎?眼下陣仗,極大可能是……來者不善。
院外一輛黑色車,尤其華貴內斂。司機從駕駛座上下來,極恭敬彎腰開啟後車門。自車上下來一個青年,皮鞋踩在泥地上,西裝領帶黑色大衣,眉眼淡漠,從容矜貴。
常人在前引路,青年徑直向裡走。
杜奶奶正坐在大堂屋裡,仍是一身復古襦裙,右手緊緊扣住梨花椅把手。
師望月踏進屋內,目光向旁一瞥,常人立馬點頭示意,說道:「杜窈。本名杜玉窈,原是那破產杜家的大小姐。」
杜玉窈極力維持住儀態大方,「你們找錯人了,我不知什麼杜家。」
「杜家,以前倒是個清貴人家。可惜啊……」常人最善拿捏人心,哪裡脆弱就往人那裡扎:「家破人亡後連唯一的血脈竟都不願承認了。」
話音落,杜玉窈眼中迸發出清晰刻骨的恨意。
師望月自進門後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老爺請杜老夫人回家。」
跟在後面的一位護衛不知從哪搬來一個扶手椅,師望月說完便不再看人,逕自坐在門邊的椅子上,周身沉靜涼薄的氣質又因手撐著頭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要把人請回家,而且是自願回家。這還是文盛第一次差動師望月來辦這樣的事。但他只是走一趟,剩下的,常人有的是手段。
師望月姿態有幾分閒適慵懶,視線不經意掠過對面的一扇竹門。
……
鄭岸禾坐在琴凳上,忽得對上一雙眼睛,整個人一怔。那人瞳孔漆如黑玉,眸光深邃冰冷,不帶絲毫情感。
竹門縫隙不大,他可以從屋內看見外面的人影走動,但外面的人應當看不見自己才對,況且自己可是一動沒動。或許是那一眼太過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