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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爸媽你們放心吧。」
蘇陶照顧岸岸照顧了這麼多年,從沒出過岔子。楊巢和鄭知菲怎麼也沒想到,偏這一次,就發生了意外。
鄭岸禾乖乖牽著蘇陶的手上了纜車,靠坐在纜車裡的軟墊上欣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玻璃窗外目不暇接的山脈如同精雕玉琢的裝飾品一般,美麗得讓人失語,距離不遠的腳下不止一行人正在徒步登山。
沒過多久纜車到達了目的地,這裡的海拔高度算不上高,溫度也適宜,離積雪還遠得很,不過站在階梯上極目遠眺也能欣賞到雪景。
碧藍的天澄澈的不像話,白棉花糖似的雲層不停隨風翻湧。
鄭岸禾閉上眼睛,嘴角透出笑意。讀萬卷書也替代不了行萬里路,不來,不知道雪山也可以這樣溫暖有力量。
「岸岸喜歡這裡?喜歡的話,以後每年都可以陪你過來玩。」說這話時,蘇陶決計想不到,之後發生的事讓他一回憶起就止不住的心驚,這輩子再也不想帶弟弟過來。
「感覺心靈都被淨化了,煩心事通通都想不起來。」鄭岸禾深深呼吸一口,鼻端溢滿清新潤濕的氣息。
蘇陶眉頭一皺,幫岸岸壓了壓帽子,「傻,小孩子哪來的心事。」
「其實也不算煩心事,」鄭岸禾不好說許鶴的事,只模糊道了一句,「可能是長大都會有憂愁?」
「傻岸岸,你就是個小孩兒,哪裡長大了。」蘇陶左看右看,弟弟就這麼一點兒大,小小一隻。哪裡長大了?
鄭岸禾笑,對此類家長心態已經見怪不怪,跳過去這個話題依過去軟軟撒嬌,「要一張合照。」
一路上蘇陶都在拍岸岸和風景,自己倒沒照相。兄弟倆偎在一起,畫面暖心得不行,年紀稍大一點兒的青年照顧著樣貌氣質絕佳的小少年,他們不怎麼交流但默契的相處模式卻自成一道風景線,路過的旅人也忍不住頻頻回頭看他們。
「你們好啊,需不需要我幫你們拍照?」一位咧著一嘴大白牙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他背著個登山包,胸前掛著一個攝像機,笑眯眯很顯親和的一張面容。
蘇陶客氣禮貌地笑了一下,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謝謝,但我們不需要。」
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自家弟弟看,之前好幾個小姑娘都想上來合照,還有不少男孩子,蘇陶顯然已經習慣應付這類情況。
鄭岸禾轉過頭不去看陌生人,少年趴在木頭欄杆上看遠處的山川湖泊,側臉美好安靜,不知偷偷進了多少人的鏡頭裡被珍藏。
一般人聽見拒絕就臊著臉走了,可這個大叔怎麼說也不走,自稱攝影師非要請求拍一下鄭岸禾才罷休。周圍已經有人在小聲議論,暗暗低語這個人未免也太不識趣……可這些話他好像都聽不見一般,死纏著不離開。
蘇陶逐漸不耐煩,看一眼手錶,不再理會這人,攬緊弟弟轉身就走準備下山。
鄭岸禾覺察到落在身上明目張膽到有些垂涎的視線,不舒服地蹙了下眉,轉身時餘光瞥見什麼,眼神暗下去幾分,腦袋微垂若有所思。
走到坐纜車下山的地方,卻被告知纜車出了點問題,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好。旁邊已經聚集了很多遊客,烏泱泱一群喧囂不已,吵吵鬧鬧要說法。
幾位藍衣保安站成稀稀疏疏的一排張開手臂,防止有人跨越欄杆私自走小道下山,工作人員拿著個大喇叭,啞著嗓子喊:「抱歉抱歉,裝置故障正在搶修,為了大家的安全起見請再等待一個小時左右!」
蘇陶面色不虞,主要是擔心弟弟,「岸岸累不累?」
鄭岸禾笑了一下,道:「還行。」其實今天也沒什麼運動量,一路上都是坐車,僅走了幾步路而已。
「沒事小陶哥,爸媽他們熱氣球還有的玩呢,咱們再多